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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录

  世界需要社会主义逻辑

  计划经济就是最优的资源配置方式

  缺乏主体论主体逻辑的革命和改革评判都百无一用

  理论杂贴(主席的党建原则和运动领导经验)

  重论无产阶级人性问题

  战略和策略问题

  世界需要社会主义逻辑

  前几天还在争论劳动可不可以作为人永远不变的本质,和它可不可以消亡的问题,现在看不用争了。

  这几天,chatGPT因为马斯克呼吁暂停比GPT4更高级版本的训练,而引起广泛关注。马斯克担心在没有任何限制措施的情况下,chatGPT再升级几个版本可能会产生对人类不利的某些发展,呼吁在确保GPT不会对人类产生不利后再发展这一技术。马斯克的理由就是GPT4 现在已经具有了让人不安的逻辑推理能力。

  chatGPT是个什么东西呢?

  实际就是人工智能最核心的部分,就是像人脑一样具有逻辑分析能力的人工大脑部分。

  前段时间就听说好像有了这么个东西,但没当真。从这次这个事看,是真的。为了验证,我关注了它的小程序,试着问了几个问题,甚至还让它做了一首诗写了一篇文章。虽然属一般性,但其逻辑推理能力已经具备。

  问答都可以是随机的。

  我的问题:

  chatGPT未来在取代人的劳动方面能起到什么作用?

  chatGPT回答:

  chatGPT作为一种人工智能技术,具有很多用途,尤其在取代人的劳动方面,它能起到以下作用:

  1. 自动化生产加工。chatGPT可以用于机器人和其他智能机械的控制系统,使它们能够自动化执行任务,取代人类从事一些重复、危险或高度技术化的工作。

  2. 语言翻译和人际交往。chatGPT可以用于翻译,可以将一个语言转化为另一个语言,为跨文化沟通提供支持。此外,chatGPT在人机交互方面的应用也很广泛,可以用于聊天机器人、电话客服等领域。

  3. 数据分析和预测。chatGPT可以通过处理大量数据来生成更精准的预测和分析,广泛应用于金融、保险等领域,提供更智能的决策支持。

  4. 自动化系统维护。chatGPT可以用于监测系统的健康状况,并能发现问题并自动修复的能力,从而减少系统管理员的工作量。

  总之,chatGPT在取代人的劳动方面具有巨大的潜力,将来可能会变得更加多样化和广泛应用。

  通过这个随机问答,足见chatGPT的逻辑能力。

  这也就是说,在我们还在争论劳动消亡问题能不能成立的时候,人类的实践已经帮助我们做出回答了,人类今天已经制造出了接近于人脑信息处理和逻辑推理能力的人工系统,现在的机器已经开始真正拥有自己了的大脑。

  这确实是一个对人类未来的社会生产具定基性作用的历史性进步。虽然这个东西在创造性思维上还比不上人类,但它建立在既有知识基础上的逻辑能力已经不比一般普通人差,别忘了,人本身真正具有创造性思维的也不多,多数人也还是在既有知识的基础上工作,而记忆既有知识的能力人一定比不上电脑。所以有了这个东西,即使现在,如果把它和各种工作机链接起来,都已经可以代替人的很大很大一部分工作。比如作为个人终端做个人或家庭的工作生活助理(绘画、文案、视频制作、指挥工作机做家务)、做企业和整个社会生产管理工作的助理、做各种工作机的大脑协调指挥工作机工作,在GPT的回答中还涉及到自动化系统的维护自动修复。GPT现在已经可以根据人的要求编程,未来如果可以根据工作环境的变化自行编程,就更了不起。这个技术的实现实际就已经意味着人类大部分劳动的可以消亡,现在就看人们对它的应用是资本主义的应用,还是社会主义的应用了。熟悉政治经济学的朋友应该明白,机器的资本主义应用还是社会主义应用,各自代表的是什么。

  劳动是什么?

  不是指人类的一切活动,不管在劳动群众那里,还是在政治经济学那里,仅指人创造使用价值的活动。即使扩展一点,也不过挣钱为了使用价值的活动。

  其余都不是劳动,都只是人的各种各样的活动,包括所谓的创造性活动。

  所以即使当前的条件,都已经具备了这些技术条件在它们的共产主义应用中最终消灭劳动使劳动最终走向消亡的条件。

  然而,就在这个人类的技术实践已经具备了劳动可以最终走向消亡的条件的时刻,我们却依然要面对这样的世界现实。

  现实的世界,各大国还依然在资本主义的逻辑中进行着输死对抗。美帝国资本因为自身工业能力的丧失已经严重肾亏导致它已经无法保障自己货币的世界货币地位,已经进入全面的危机,所以它挑唆欧洲和俄国的对抗,挑唆一众老资本帝国联盟和中国这个新崛起的世界资本帝国对抗,以图通过挑起矛盾和战乱分化和削弱整个世界,尤其是中国。而作为新崛起资本帝国的原本社会主义国家的中国,如今也早已患上了严重的资本主义病,世界市场打个喷嚏,也足以让整个中国病上一场。中国的经济结构早已是为世界市场服务的结构,几亿中国人已经无产阶级化,不打工养活世界他们自己也不能活。权利者当然也知道中国病了,所以他们画了两个饼,一个内循环的饼,一个共富的饼。同时为了安抚世界市场,他们还给整个世界画了一个饼,人类命运共同体的饼。但从现实的表现看,除了“民营”的市场的总之资本主义的路径依赖,他们实际已经并不知道是否还有其它的什么办法还可以玩儿,实际依然是严重的资本主义路径依赖,是用资本主义的路径依赖病对治资本主义的病。你看凉回的大饼刚画完,他们就迫不及待的要利用改开的前沿报给“民营经济”站台正名了,以至于为了给“民营”站台,要组织人马或说利用一部分人马论证共党宣言消灭私有制翻译有误,沦落到要从此不想再认亲爹令人发指毫不要脸的程度(这倒并不是说给民营经济鼓劲不对)。足见现今的精英层不管怎么表演早已失去了资本主义逻辑外解决中国问题任何其它可能的哪怕一点点的想象力。

  现在,资本主义逻辑不单已经深入到我们这个社会主义国家治理能力的骨髓,甚至已经深入到每个中国人的骨髓。这才是更可怕的。

  GPT4的出现,引起很多中国人的不安。有担心引起失业潮的,有担心中国人工智能技术竞争力的,有担心美国会把GPT技术用于军事的。中国左翼人的逻辑也一样。满脑子民族主义前提下的中美竞争对决,甚至信誓旦旦要断供美国,实际早已忘了当今早已不是当年社会主义新中国同美帝阶级斗争路线斗争的逻辑,早已是列宁帝国主义论中新老资本帝国为抢夺世界市场竞争对抗最终你死我活重新瓜分洗牌的逻辑。资本主义的逻辑,就是你死我活抢夺市场最后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逻辑,你抢了人家的市场,断了人家的活路,人家最后就要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所以这仅是个台湾问题吗?台湾问题是根本问题吗?列宁说帝国主义就是战争,毋宁说资本主义就是战争,资本主义发展到最后就是战争。这才是根本问题。

  因为资本主义的经济问题,现在的年轻人已经生不出孩子不敢生孩子了。因为资本主义的经济问题,我们的年轻人已经开始有无望相约自杀的了(四个人是吧)。但世界上真的就只有资本主义这一条路没有其它的路可走了吗?不是是吧。还有社会主义的逻辑,还有社会主义的路。并不是只有抢了别人的饭碗让别人没饭吃自己才可以有饭吃,而是每个人端着自己的饭碗照样可以有饭吃。不过是现在的人们,最关键是我们的精英层已经不信社会主义逻辑那个东东了。摄于资本主义的逻辑,不管初衷怎样,最后的结果就是他们现在已经不信自己端的那个饭碗,他们只信别人手里那个饭碗,只想着怎么样抢人家那个饭碗,相信只有抢了别人的饭碗让别人没饭吃自己才可以有饭吃。资本主义逻辑最后不就是抢了别人的饭碗让别人没饭吃自己才可以有饭吃吗?不管是什么样的人——中国人还是美国人,也不管你是从哪里出发——是从中国出发还是美国出发,只要是资本主义的逻辑或被资本主义绑架了的逻辑,最终都资本主义的市场逻辑、资本主义的世界市场逻辑、资本主义的抢夺世界市场然后你死我活的逻辑。会有两样吗?今天人们惊讶于美帝明抢的不要脸,好像从来没有见过这种不要脸,但实际哪个老资本帝国没有这样不要脸的抢过?英国没有?还是法国日本没有?所以,面对美国的明抢,各大国泰之以若,只有我们中国人才会感动莫名惊诧。但反过来讲,按资本主义的逻辑走,等到哪天中国的资本们不抢也不能活的时候再出个像今天的美帝一样到处明抢的中帝跑世界上到处抢不也是可以想象和理解的吗!所以,笃定资本主义的逻辑,哪有什么人类命运共同体?!然而,我们中国人真的要按资本主义这个逻辑继续走吗?今天的中国人民没有了世界市场他们自己就不能活,但过去我们搞社会主义的时候没有世界市场我们不是照样活的还算可以,还可以有大把大把的时间可以自由浪费吗!

  ——不要拿那时候的物质条件说事,那个时候美国人也没有手机也没有网。你应该把现在的物质条件代入到彼时社会主义人的精神状态说事才对。

  所以,如果马恩列斯毛中的任何一个活到今天,面对今天的局面,他们会像我们一样迷信资本主义逻辑开会就大打左灯带头山呼社会主义口号,然后虚晃一招就诚诚实实的要把资本主义的逻辑搞它个千秋万代吗?我看不会。他们一定会从网+平台和人工智能GPT的这些新技术发展中敏感地扑捉到社会主义最终战胜资本主义的最终技术条件。他们会笃定这些最后可以消灭劳动的技术条件就是社会主义经济最终战胜资本主义经济、社会主义制度最终战胜资本主义制度的最终的那个技术条件。他们会毫不犹豫地从现存的任何一个社会主义国家出发,布局这些新技术社会主义应用条件下的全新的社会主义建设并号召全世界新一轮的社会主义革命,号召全世界各国人民各国科学家人工智能和所有新技术社会主义应用方面的全球技术联盟,号召全世界各国人民脱离资本控制的以人人从劳动中解放为目的的通力的技术合作。

  是呀,网+平台、大数据、人工智能这样的技术,只有它们的社会主义应用才可以真正起到它们对全人类无与伦比的解放的作用——对无产阶级的解放作用,对资产阶级的解放作用,对一切人类的解放作用。

  这些新技术的资本主义应用,让无产阶级累,难道资产阶级就不累吗?我看资产阶级在他们对一切人的战争中最累。为了生存哪个不累?但在劳动消亡的条件已经开始具备的条件下我们每个人还要继续这种种的累吗?只有这些新技术的社会主义应用从而社会主义的逻辑,才可以保障所有人的一并解放。

  中美两国人民为什么非要走向对抗呢?中国人民在资本主义逻辑中累,美国人民包括美国的资产阶级难道在资本主义逻辑中不也一样累吗?现在的人工智能技术已经预示了人类已经佣有了可以从劳动中最终解放的条件,现在大家都需要社会主义解放的逻辑,在这个条件下,中美两国人民中美两国的科学家为什么不可以在智能自动化生产技术的社会主义应用上走到一起通力合作共同为两国和全世界人民谋幸福呢?美国人民的创造力是无与伦比的,中国人民的创造力也是无与伦比的,美国人民的创造力和中国人民的创造力加在一起更将无与伦比。

  我不知道美国人民的实际生活是个什么样子,实际生活应该不会比中国人民好到哪里去。但我知道,中国人民够可怜了,所以我可以想见美国人民的生活。在中国这个所谓的社会主义的国家里,上网听首歌需要花钱,看个视频需要花钱,甚至上网看篇文章,即使国家主流意识形态的最应该被这个“共产主义国家”共产主义的对待的共产主义的文章都需要花钱。没人关心这些新技术的社会主义应用,反而这些新技术的资本主义的应用却泛滥成灾已经让资本的收割在中国社会无所不在。美国人民能例外吗!

  所以,社会主义的国家,社会主义国家的人民,资本主义的国家,资本主义国家的人民,世界所有国家,世界所有国家的人民,我们为什么在面对这些新的技术革命的时候,不能重新考虑它的社会主义应用呢!尤其自称社会主义的中国,我们中国有世界上最最优秀的工程师,如果社会主义的国家真正牵头,如果能聚集一群有任正非马云一样头脑的可以为社会主义事业服务的社会主义应用平台的出题人破题人(我们会缺这样的人才吗?),难道这些新技术的社会主义应用和新技术条件下的社会主义建设会搞不起来吗?而现实中,我们的社会主义国家在新技术的社会主义应用上却一直形同虚设毫无作为,反而眼看着自己辛辛苦苦培养的大把大把的人才在生存斗争中自生自灭的浪费掉。

  如果继续资本主义的应用逻辑,所谓内循环,所谓共同富裕,所谓人类命运共同体,都将不过是骗人骗己的鬼话笑话。内循环,共同富裕,人类命运共同体要落到实处,一定是要社会主义的逻辑、一切技术进步的社会主义应用和社会主义应用全世界技术联盟的逻辑,就如当年苏联人民无私援助中国人民建立完整工业体系那样的逻辑。在这个联盟中,所有国家和民族的人民都会协同发展和睦相处。

  社会主义的逻辑,本来就是新中国的出厂设置,也应该是中国人民团结世界人民的当有逻辑,但后来被资本主义的逻辑淹没了,现在这个系统已经垃圾堆积病毒丛生,现在的中国和世界急需重建社会主义的逻辑。有了社会主义的逻辑,中国人民和世界人民才有了方向,才会重塑中国和整个世界的格局。

  我有一个梦,全世界人民都有的梦,就是在技术的终极发展中在生产力的终极发展中人类大同的梦。在那里,人们通力合作,每个人都不再只有为他人发财自己才可以活。在那里,智能化的生产系统为所有人服务。在那里,每个人都会根据自己的志趣积极参与所在社区和更广大公共社区的公共生活。那时,我们的社区乃至整个人类世界就像一个书院式的大学校,在那里我们每个人都有符合自己志趣的学习、交流或研究课题,每个人都在共同体中自由成长共同推进人与自然关系的进步。

  2023.04.10

  计划经济就是最优的资源配置方式

  最近在忙《马克思主义主体论》的问世,而这时候厉以宁先生去世了。

  本来一位高大上人物的离世并无关小人物什么事情,但看了李肃论道缅怀他的十期视频,觉得好像还是应该说上两句。

  在《共产主义政治经济学ABC》和《主体论》中,并没有对计划经济问题做专题的讨论,主要是感觉没有必要。在我看来,共同体公共劳动中,围绕效用生产按需生产的机制有了,围绕效用供给和效用调整的计划生产就是自然而然的事情,又何须专门的讨论呢。但看完李肃的视频,发现过去的这个想法并不全然对,起码有个地方还是要说明一下的,就是关于计划经济的资源配置问题,它可不可以有效的进行资源配置,因为计划经济不能有效配置资源是股份制改革理论和实践曾经堂而皇之的理由。

  关于苏联和新中国只用了短短三几个五年计划就把落后的农业国改造成比较先进的工业国,更有甚者如朝鲜只用几个五年计划竟可以把自己建设成当时世界中等发达国家的问题不谈——计划经济在资源配置中的优势是抹杀不了的。除此,左派自己也承认,过去的计划经济,在按需生产上还确实存在问题,所以它确实也还存在自己的资源配置问题。这也是西方资产阶级经济学抓住把柄用政府指令性计划而非按需生产定义等同于社会主义计划经济污蔑社会主义计划经济的缘由所在。

  但实际并非如此。

  因为在工业化落后国家搞建设,初期要无中生有的创生出许多过去没有的众多工业产品,政府的计划和资源调度就是必然的,但一当各种产品被创生出来,社会供给能力基本建成了,按社会成员效用选择的生产就必然的提上历史议程。

  这也就是说,计划经济实际是包含了按需生产的。计划经济怎么可能不是按需生产的经济呢!计划经济相对市场经济的区别,不在于是否围绕效用更新和效用选择的生产,而只在于它相对于资本主义市场经济无序性的可计划性,当然也必然的会延伸到效用更新和效用选择的更合理的整个经济过程当中。所以,计划经济过去是未来也当然更是最可以有效进行资源配置的。它源自于资本主义市场经济资源的浪费配置,本意就是为了最优的资源配置。

  当然,社会主义国家多数起自工业革命落后国家,一开始需要有个工业化的过程,政府指令性创生的内容就重些,这是必然的。也因为此,工业化大体完成之后,计划经济也必然的要迎来它的全面升级时期。新中国这个议程的转折性表现就是孙冶方。

  按照孙冶方的意思,起码到毛泽东时代结束的时候,经济计划已经不能都清一色弄成政府指令性计划,要实现以销定产,即今天说的按需生产,要企业狠抓产品和服务质量,要企业能独立核算以利润作为衡量企业效益的标准。这些都是朝着有效解决指令性计划的方向发展的。如果都达成了,那么计划经济就会由初期的计划经济成功走向完成的成熟的计划经济。如果能实现,计划经济在资源配置问题上还会有什么缺点呢?没有了。最多就是还没有如我们一样比较彻底地认识到使用价值的效用更新和围绕效用更新生产的问题,但只要在改革中达成了孙冶方的如上目标,那社会主义企业就都会实际的争相为社会提供效用越来越好的产品,并按需生产,部门效用需求结构的变动也就在有机地引导供给结构的变动。再加上计划经济本来就具有的前瞻性的战略性的规划和资源调配能力,怎么能说计划经济不能有效配置资源呢?如果全部实现了,那样社会主义的经济改革实际也就完成了。除此改革还要改什么呢?甚至未来的经济计划工作都可以和部门产品的效用更新和围绕此的资源调度等同对待。

  不要以为共同体公有制公共劳动围绕效用更新的生产有了,它资源配置(现在所谓的供给侧)的效率会比市场经济和私有制低下,它是有集中统一领导的共同体公有制公共劳动,它的资源配置怎么可能会比互不统属的私有制经济更加困难呢?我们在探讨公共劳动的可调配性优势的时候已经说了,那绝不可能,苏中朝各社会主义国家迅速的工业化在过去就是明证。

  所以,也正是在这个地方看当初的改为什么叫胡搞乱改。由温铁军李肃们透露的秘辛——因为胡搞乱改造成中央的财政危机,由中央的财政危机进一步的胡搞乱改,农村的甩包袱,工业废除党委制——厂长负责制,给群众生活断奶式的自负盈亏,拨改贷,承包,卖继续的甩包袱,那是把全民所有制的工业企业当农村的承包地吗?

  又经李肃提醒,在改革中起最坏作用的就是价格改革和所谓的金融调控。88年一个价格改革搞出全国的抢购潮,搞的全国鸡飞狗跳。而94年后的调控紧缩则直接把全国竞争性公有制企业直接给全部搞死翘翘了。有人说这是公有制的体制问题,是公有制的必然结果,今天倒都私有制了,你把银行的融资都断掉看看,看还有几家私有制企业还可以活!我们都是经历过来的人,本来都还好端端的欣欣向荣的国有集体企业欣欣向荣的社会,就几年的紧缩就那么全都完了,就几年时间整个社会哀鸿遍野一片萧条。

  从这个地方看,2000年前后全面的私有化的首要功臣还真不是厉以宁。一个小小的厉以宁怎么可能有那么大能量呢,不过是当权官家利用厉的法子对自己已经烂掉的政策继续的卖烂而已。既然已经搞砸了,索性一砸到底,都砸烂卖掉拉倒。

  而厉以宁的股份制实际也没那么必要。

  厉以宁所谓的股份制的必要,不过是说股份制更有利于供给结构随需求结构不断重组的资源配置。但实际上共同体公有制公共劳动不是更有利于这种重组的再配置吗?

  如果实现了按需生产,计划经济实际就是最优的资源配置方式。这还需要论证吗?共产主义计划经济代替资本主义的市场经济,本来就是因为市场经济在资源配置中所存在的问题。在资源配置问题上,市场经济本身就是个最大的问题。

  所以说不管是吴敬琏的价格问题,还是厉以宁的股份制更适应供给结构配置的问题,对计划经济来说实际都是虚假命题(当然这不是说不可以根据需要搞些股份制)。

  长久以来,从西方传进来的教科书因为计划经济一定阶段上存在的问题把社会主义的计划经济完全定性成与按需生产无关的纯粹的政府指令经济,这是一种严重的资产阶级意识形态污蔑。但从吴敬琏厉以宁们开始我们社会主义国家的人居然就这样全盘接受并且信了,并且到今天我们的人在讲台上还依然在这么讲。

  在共同体的重建中,一定要明确,计划经济是按需生产的计划经济,计划经济是最优的资源配置方式,未来基于大数据的计划经济更应该是最优的资源配置方式。

  至于价格,资本主义市场中的商品价格都是商家自己说了算的,能卖出去就说明有市场企业就还行,卖不出去就降价,降价还不行,说明没有市场,就要改路子被供给侧。社会主义商品没有不同。即使未来的产品生产,那里连交换价值都没有,更没有价格,但只要是效用选择下的按需生产,它照样可以实现资源的高效配置。至于群众的生活,在重建后的共同体中,不可能存在群众的生活保障问题,因为群众的基本生活是永远可以得到保障的。社会主义的人们是边生活边劳动,劳动是为了更好的生活。

  总结:厉以宁的股份制,从后来的非公三十六条看,从改革的整个实践看,它并非资源的最优配置方式,而只是资本的最优配置方式。它是为国内国际的资本或资产阶级瓜分侵吞新中国社会主义的经济基础服务的。厉以宁是资产阶级和私有化的大功臣。如果权力层非要说他是改革的大功臣,左派也无需反对。厉以宁先生死了,他代表的那个时代实际也已经结束,就等着埋了。

  2023.03.02

  缺乏主体论主体逻辑的革命和改革评判都百无一用

  最近看李陀《重新思考社会主义和改革的复杂性》及其相关评论,感觉不太好,不太满意,也凑两句。

  问题出在哪里呢?出在人们对社会主义革命和改革的理解评判都不是从当事时的社会主要矛盾和解决主要矛盾所具人的条件物的条件组织条件群众条件思考问题,或者换个我的说法,都不是从主体论主体逻辑的思想方法思考问题。所以都不准确,甚至多有谬误。

  比如李陀。

  李陀始终把列宁的新经济政策作为社会主义实践的圭臬鄙视斯大林的实践,没有直言,但很明显也很不认同主席的实践。这样他就既不明白列宁提新经济政策时的社会主要矛盾解决矛盾的主客体条件,也不明白斯大林实践已经变化了的主要矛盾和同样已经变化了的解决矛盾的主客体条件,更不明白主席更完全不同的已经升级了的标高和达到标高的主客条件。

  列宁的新经济政策是在什么情况下提出的呢?

  列宁当事时人的主体条件,一个,领导层的思想是完全从马克思那里继承来的完全否定商品市场的思想,是这样一个思想条件,一个是军事共产主义强抢农民的粮食已经导致工农联盟的实际破裂,已经难以为继,即使难以为继了也还依然不能解决革命政权越来越严重的粮食危机,革命的秩序随时可能土崩瓦解。所以,列宁面对的是一个对革命生死攸关迫在眉睫的巨大矛盾,而历史留给它的组织条件和群众条件,又是在这个当眼儿最糟糕的那种,在这种情况下,列宁没有别的办法,只有采取迂回退却的办法。(这是问题的核心,至于列宁在新经济政策问题上有没有更多的考量并不重要。总是在特定的主体条件客体条件下考量的一些问题,在变化着的实践中哪有那么多普遍性。也因为此,在新经济政策实施仅仅一年困难局面稍有缓解以后,列宁才说新经济政策的退却已经足够。)

  但斯大林的时候呢?通过新经济政策苏联的国家秩序已经基本稳定,但又面对着新的帝国主义战争形势的突飞猛进,他只有想自己的办法赶超帝国主义列强工业的发展步伐才可能赢得战争。那斯大林能用什么办法呢?用新经济政策的办法吗?那样,等战争来临,黄瓜菜都凉了战争所需要的装备工业都建立不了。用希特勒那种“国家社会主义”的办法吗?俄罗斯的旧时代还没有给斯大林留下哪怕一个真正的大型工业托拉斯,连几个像样的资本家都没留。那能怎么办呢?只有自己来。资本家有资本家的组织条件。共产党有共产党的组织条件。不管你能用什么样的组织条件什么样的组织办法把人组织起来,就能搞一切的事情,包括现代工业。如果我有共产党的组织条件,我为什么非要用资本家的组织条件?反过来讲,以斯大林当时的历史条件,如果当时采取慢慢发展资本家的组织条件——就如今天的补资本主义课实现工业化,等希特勒打过来了,苏联的黄瓜菜也一定凉了。当时的条件,只能用共产党的组织条件组织办法去组织工业完成这个工业化,才可以用短短两个五年计划的时间建立打败德国侵略者的工业基础。

  在这里,斯大林也是根据自己已经逐渐成熟了的社会主义革命条件,同时第一次历史性的创造性的为全人类趟出了一条社会主义最终可以战胜资本主义人民当家做主的而不是人民普遍的被奴役被无产阶级化的崭新的社会主义道路。这是一条什么样的道路呢?就是一条人民组织起来的路。只要人民能够自己组织起来代替资本家的把人组织起来实现自己的生产,人们就已经找到了社会主义最终战胜资本主义的那条路。如果人民自己能够组织起来,为什么非要等待资本家的组织呢?与其让资本家组织,不如我共产党自己组织。与其让资本家做主,不如我共产党做主。

  这就是斯大林的历史创举。

  所以,在这个地方李陀把列宁的临时举措视作圭臬,把斯大林的实践这个共产主义实践真正的道统源头视作无物,是非常可笑的。实践证明,如果没有斯大林和后来的毛泽东,如果只有列宁,共产主义或许到今天也还什么都不是;历史有了斯大林有了毛泽东,共产主义才真正有了源头活水。所以,李陀对列宁的新经济政策是刻舟求剑。

  谈主席在新经济政策上有无对列宁的继承关系,我认为实际无所谓有什么继承不继承。因为在这个地方李陀又一次忘记了主席所在的环境已经是二十世纪中叶中国的环境,而不再是苏联的环境。对苏联来讲,它的革命家从一开始继承的就是马克思消灭商品市场的信条,中国共产党的环境有没有这个东西呢?没有。中国共产党的军队从一开始就讲买卖要公平,即使在游击区需要在群众中化缘吃饭过活的时候,游击队也从来没有想着抢夺群众的食品,而在根据地解放区,所有的农民都知道“纳皇粮”天经地义,知道革命军队也需要吃饭,也需要向新政府交粮食税,建国以后统购统销,也都是自然而然的事,即使文革,我们那儿农村人五天一次的集市也没有停止过。中国共产党的政权不是靠一两次偶然的暴动,它的政权建设是从井冈山开始的,等到全国解放,中国共产党的政权建设不知道比当初列宁十月革命团队要高明多少倍,哪需要什么新经济政策。说白了,新经济政策所谓退却不过是从马克思那个信条上的退却,以中国共产党灵活娴熟的政策策略需要这个东西吗?

  至于毛泽东为什么要再进一步走了一条完全不同于新经济政策的新路,有斯大林的成功实践在前,当然如此。

  李陀先生注意到社会主义实践中科学实验的重要性,但他有意把所有的社会主义实践都描述成一场场的社会实验,多数徒劳无益可有可无的社会实验,这就是把自己的消极悲观上升到一种否定一切使人昭昭的信条了。李陀忘记了中国共产党指导革命运动的一条基本经验,就是一切革命的办法从群众(首创)中来,到群众中去(完善提高),实际是从实践中来到实践中去,不断地总结提高直至成熟成政策制度。所以主席才说社会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难道中国共产党领导群众各个时期所有群众的革命实践在李陀看来都只是一场场可有可无的社会实验吗?那些反革命分子正是这样看待共产党和历史上一切的人民革命的,都是泥腿子造反,都是瞎折腾,有什么用?但实际上,即使曾经是一场场的实验,中国共产党领导人民建立了新中国,搞成了伟大的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完成了不输于任何人的全方位工业化,搞出了两弹一星和全方位的科学技术跃进,按照李自己的说法还搞成了伟大的改革开放,中国人民现在都已经站在全人类的顶端了,那还仅仅是一场场可有可无的实验吗?如果可以称作实验,这样的实验人类也从来没有停止过,未来也不会停止,永远都不会停止,停止一刻都不行。

  既然知道了中国共产党指导革命充分尊重群众的实践并从群众的革命实践中总结提高以推进革命的这个经验,那么既然苏联人民(核心还是斯大林)已经用自己的实践趟出了一条完全不同于资本主义使劳动群众无产阶级化的人民自己当家做主的可以最终战胜资本主义的可以一两个五年计划就可以基本完成国家工业化的全新社会主义工业化道路,中国共产党和它领导下的中国人民岂有不走走不行行之理。更何况,兄弟的苏联人民还愿意把自己的所有成功经验和整个苏联的工业基础都无私的打包复制一份赠送给我们呢。所以,不管从哪个地方讲,斯大林给人类开辟的这条全新的道路,也必然是中国共产党所注定要走的路。

  已经有人走在前边开出了路,即使只把它看做一条更优越的成功工业化道路,不跟着走你不是傻了?

  当然,也正因为有斯大林的实践在前,加上民主革命时期自己特殊的革命领导经验,中国共产党社会主义革命时的主客条件和目标定位实际也就有了完全不同的全新高度。

  首先是认识高度。

  对人的认识高度。毛泽东的共产党是真正的相信人的力量、人民群众的力量,相信人是最重要的生产力,相信组织起来的按照自己目的行动的人蕴藏改天换地的革命伟力,是最大的生产力。相信有了人的条件,就可以创造一切革命所需的社会所需的物的条件。而不是如后来很多机械唯物主义者那样被物质条件论迷住了眼睛,没有某种特定的物质条件就认为人什么都不能做。毛泽东的共产党在革命中相信什么?相信有条件上,没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而只要有了人的条件,是没有什么物的条件创造不出来的。总之,中国共产党(毛泽东的)相信有人就有一切。对机械唯物主义者们来说,这简直就是没天理没道理,但毛泽东的共产党每一次都赢了,赢了太君,也赢了蒋委员长。所以,毛泽东的共产党也最讲依靠群众相信群众为了群众组织群众发展群众,“军队建在连上”,制定出一系列行之有效的党组织群众的制度办法,整个中华人民共和国就是由共产党的各级组织组织起来的群众自主的既有共同主体性又有单位主体性的大型革命共同行动主体。这是新中国从土地革命和抗战时期就已经逐渐形成的独特社会主义革命组织条件和群众条件。在这里,人民群众的自己组织起来自己生产自己就是共产主义。

  对公共劳动的认识高度。

  即使还只是合作化时期,根据革命形势的发展和中国自己独特的革命主体条件客体条件,主席和陈伯达都已经在思考中国社会主义可以普遍的存在一个类似于资本主义工场手工业的社会主义工场手工业业的阶段,不是等机器生产发展了再搞集体化,而是发展了集体经济再搞社会主义的机器应用。实际是注意到了公共劳动积累同社会主义工业发展与它的机械化生产改造的关系,注意到了同样作为劳动和劳动积累,社会主义公共劳动和公共劳动积累相比资本主义劳动和资本劳动积累对于新中国全面高速国家工业化要求的无可匹敌的优势和意义,因为新中国作为一个国家如果说还有什么值得炫耀的发展经济的优势,那就是已经可以组织起来的占比世界五分之一的人口优势,里面所蕴含的天量劳动力和人民创造伟力,那本来就是人民革命所焕发起来的可以真正改天换地的力量。而新中国也正是通过社会主义公共劳动和公共劳动积累的路子挖掘了这个力量,才在短时间内实现了中国人民堪比西方资本主义几百年的工农业、科学技术、自然和社会治理(江河湖海)的跃进。中国人民这种力量是靠资本家从零开始自发的饼子油条式的一点一滴的那种积累所根本不可能挖掘出来的,所以靠资本家的办法也不可能在那样短的时间内完成那样的跃进。到今天为止的人类史,只要是后起国家除了苏联和中国没有任何一个国家完成过这样的跃进。

  所以,毛泽东的新中国对斯大林开辟的这条社会主义道路的认识和自己的定位,已经是一个全新的高度。它是一条依靠社会主义公共劳动充分发掘群众中隐藏的劳动和创造伟力发展自己的全新工业化道路,它是在公共劳动中逐步推进机器和所有新技术的社会主义应用而不再是它的资本主义应用的全新道路。如果能延续到今天,它就是一条在公共劳动中全力推进智能自动化生产对人劳动的替代,通过公共劳动促进全体中国人民从劳动中的共同不断解放实现中国人民更高层级的全面自由生活和全面自由发展的道路,而不再是如今天还要忧虑它的资本主义应用,忧虑中国人民在智能机器竞争中的前途命运的道路。只有共和国来时这条公共劳动的路才是智能生产时代中国人民应该走的路。

  李陀们沉溺在新经济政策中迂回,他们实际并不理解毛泽东的新中国之所以走公共劳动的路它的道理到底在哪里。不懂得主席社会主义革命时期已经不同了的苏联已有的成功示范条件,已经不同了的思想认识条件,自己特殊的优异组织条件和群众条件。这些哪是刚开始起步的列宁和后来的斯大林可比的。

  懂得了这些,懂得了革命的主体论主体逻辑,才懂得斯大林和主席的实践为什么叫开天辟地。

  既然是开天辟地,当然不可能完全一帆风顺,但在渡过初期的混乱之后,当家做主的中国人民基本还是在保障了自己的基本生活的基础上完成了工业化的基本要求。我没上过大学,我上学是在集体村的村办技校。当时西关村村办企业有二三十家。书记累不累?宁让资本家受累,不如我受累。上世纪九十年代共产党领导各类企业开始崩溃,但今天也依然有数不清的各类公有制企业依然在党组织的领导下顽强的生存。资本家不也是混生存?宁让你资本家混生存,不如我共产党混生存。宁让你做主,不如我做主,共产党的领导,哪个地方比不上资本家的领导?

  李陀们只懂一味无休止的迂回,只一味的说社会主义实践都是一场场可有可无的实验,表明他们实际已经对社会主义彻底丧失了信心,表现出了他们一派的无奈。

  可以理解这种丧失和无奈。一方面是思想方法上的,看不到前途和希望。一方面是对大跃进对人民公社化运动的挫折缺乏正确的认识。从主体论主体逻辑来讲,人犯错误是再正常不过的。慈溪会犯错误,蒋介石会犯错误,资本家会犯错误,资本家的CEO也会犯错误,那革命者为什么就不可以犯错误?从革命的角度,与其让你统治者说了算犯错误,不如让我说了算犯错误,与其让你瞎折腾,不如让我来瞎折腾。犯错误折腾对革命来说是实践经验是财富。从另一方面讲,大跃进和人民公社化运动中的问题实际也只是公共劳动初期的管理经验问题。不管是58年的丰产不丰收,还是59年粮食生产计划少种的两到四亿亩,还是公共食堂,还是领导们相信了虚夸浮报,都是管理经验问题。所谓的失败的大跃进,说到底主要的也与工业本身无关,根子上也还是因为那个少种的两到四亿亩的失误引发的一连串粮食危机问题,如果没有这个粮食危机,哪还会有后来人们所谓的的失败问题。况也没有那么失败。所以只要愿意分析,哪是人们平常所理解的那回事。所以,没那么严重,总就是个经验问题,是吃亏了,有了经验了,类似的错误就不会再犯,温家宝当年坚持全国粮食确保十八亿亩,后来听说要坚守十八亿亩,就是记取了当年少种的教训,就是不再犯类似错误。这个问题左翼自己本来是应该也可以正确对待的,但由于敌对和无脑势力的刻意宣传,到今天为止左翼内部至今还如所有的右翼一样延续他们极左之后的极右,对大跃进和人民公社化运动采取了完全自我怀疑自我否定甚至自我惭愧的一种负罪态度,如果说极右翼从此走上了彻底反对革命反对共产党的领导反对近代史上一切有进步意义的革命运动的道路,那么左翼也不过是还没有如那些人一样跑到一百步,他们一想到“荒唐的运动”和饿死人问题、吃不饱问题,就惭愧地要低下头,就感觉原先的落后,但他们从来不考虑吃不饱饭本来就是源于那个时代的依然落后。吃不饱饭不是从新中国开始,民国就吃不饱饭,清朝就吃不饱饭,几千年一直就没真正吃饱过饭。也不是人民公社才吃不饱,人民公社化前的单干时期家家依然有青黄不接,不过那个时候的吃不饱不会找公社的麻烦罢了。更何况社会主义还让那个时代的中国多生了好几个亿,都要吃饭。今天的中国物质条件倒是先进了,但是想生孩子让生孩子还生不出来了!为什么?物质条件进步了,生产关系退步了。总之,他们把头低到了看不到新中国以公共劳动为依托从无到有所取得的天量公共劳动积累(注意:资产阶级意识形态化的温铁军们故意把它黑化成资本积累),和在工业(门类齐全的工业体系)、农业(公社化时期粮食增产率比后来高)、国防、科学技术、自然治理(多少农田水利大江大河)、社会治理,以及中国人在全世界人民面前在人本身的现代化发展方面所取得的无与伦比的伟大历史跃进。那个跃进是全世界人民都无法比拟的。卡扎菲、萨达姆、四小龙、日本、印度无法比拟,人的方面比不了,物的方面细究也比不了。美国也不行。首先是人的方面不行,现在看了,物的方面除了发展早点,实际也不行。欧洲甚至苏联主要是在人的方面不行(苏联缺一个文革)。所以,一旦与世界处在同一跑道,就如今天,全世界都要向中国低头,即使今天的中国在人的现代化方面已经严重返祖退化,但相对欧美日,相对全世界依然先进——再退化,不过是走资而已。这就是今天全世界都要向中国低头的道理和缘由。这一切都是毛泽东那个时代打下的基础。

  讲中国式,当然要讲中国特有的人的条件和物的条件组织条件和群众条件,不讲曾经社会主义中国特殊先进的主体条件和客体条件,讲什么中国式?讲任何国家任何民族所以如此的发展样式,都离不开讲它特有的主体条件和客体条件,人的条件物的条件、组织条件群众条件,当然,还有它特殊的主客体矛盾。

  再说就远了。总之李陀们根本不懂得用主体论主体逻辑思考问题,其它的评论者大体也差不多。不管对改开持一种什么样的态度,实际都不懂主体论,都不是从革命的主体论主体逻辑出发分析评判问题。而要搞社会主义革命,革命的主体论、革命的主体逻辑,却是最根本的应当普及到每一个人的基础常识逻辑,是每一个革命者尤其它的理论家文艺家所最最应该明了和熟练掌握的。

  如果真是这样,那反过来说,如果真正懂得了这个主体逻辑,真正都是从主体逻辑出发,即使迂回一下又如何?即使承认改开本身所具体的历史合理性又如何?主体根据各个时期的需要当然可进可退可迂回。

  但关键是要懂这个主体逻辑,你不懂就是另回事了。

  改开以来,我们的领袖们什么是社会主义怎么样建设社会主义搞不清楚了,今天,我们“真正的社会主义者”们也要开始对什么是社会主义怎么建设社会主义感到迷惑搞不清楚了。这是一件很令人不可思议的事。我们一直以来就指着这样一群人来领导和指引改革和革命的。既然迷惑了不懂了让他们下来他们还不下来,拉都拉不下来。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抛除有些人隐藏的立场动机,多数人起码是不懂主体论缺乏革命所需要的最基础的主体逻辑。

  按照革命的主体论主体逻辑,社会主义共产主义是什么?不过是在导致人奴化异化的资本和市场中重建以否定资本和市场为方向的那种社会共同体。就是马克思说的自由人的联合体。马克思学问大,我们学不来,我们就叫共同体,重建共同体,重建人们的共同行动主体。只有在重建的共同体共同的行动主体中,人们才有希望彻底消灭资本和市场从而它们对群众个人的奴化异化,使个人重获对自己对社会的主人主体地位和身份。否则,如果没有重建的共同体,如果没有重建的共同行动主体,要想彻底地消灭资本和市场,彻底地消灭资本和市场对群众个人的奴化异化,是没有可能的。

  这个定义里边有没有极左呢?没有。这只是一条基本的途径方向。要消灭资本和市场,没有第二条途径和方向。不管你在怎样的主体条件客体条件下采取怎么样的办法能把群众组织起来重建这个共同体,它都是标准社会主义共产主义。斯大林的苏联是标准的社会主义共产主义,毛泽东的新中国也是标准的社会主义共产主义,朝鲜古巴也是。表现的形式一定是一家一样,但实际的内容完全一致。

  评判的标准定义标准,只能如此。共和国来时的路,是通过这个共同体和它的公共劳动走一条完全不同于资本主义的工业化发展道路。共和国未来的路,也必是重建这个共同体和它的公共劳动,在智能自动化生产的社会主义应用中走一条全体中国人民共同从劳动中解放的路,而不是在它的资本主义应用中继续被资本奴役的路。

  (至于未来人的劳动基本没有了,可以不再需要以劳动为基础的社会了,那时候还要不要今天理解的这个共同体和公有制,那就不是今天的人们所可以操心的事了,那个时候的社会,如果还可以叫社会(只要叫社会都有束缚,包括共产主义社会),也应该已经是另种意义的真正自由了的人们的一种松散的联合体。这都是说多了。)

  这里边没有说非要一次性的如何如何。消灭是历史的消灭,是有个历史过程的。所以,在实践中可以允许多种所有制并存本来就是社会主义的天经地义。不同点只是在于,对真正的社会主义者来说,允许多种所有制并存,只是预留了当公共劳动尚不能满足人的所有需求的时候其它劳动对公共劳动的一种补充,而对各式各样的资产阶级者修正主义者和自私官僚来说,不同所有制并存不过是他们颠覆社会主义的反革命运动的幌子和掩饰自己的自私无能的什么都可以扔的垃圾桶。

  所以,不管是对社会主义共产主义本身的理解,还是对革命改革的评判,都离不开主体论主体逻辑。我们只能从革命和改革出发时所具备的革命主客体条件和革命或者改革对这些条件对这个有待重建或者已经重建的共同体的促进或者败坏的影响评判革命和改革本身的成败效果。

  社会主义革命如果已经具备了相对充分的主客条件来重建这个共同体,我们为什么还要永远迷迷糊糊的搞迂回呢?同样,如果我们已经重建了这个共同体,如果这个共同体的主体性已经实现,我们已经可以在这个共同行动主体的基础上自己发展我们自己,即使改革开放的环境,我们又为什么非要完全的重新解散掉这个共同体,重新向资本和它统治的市场下跪,完全是自己人为的重新制造一个群众重新被奴化异化的社会现状呢?压死人的新三座大山不讲了,年轻人生活压力山大不敢生孩子,这个民族要断子绝孙,难道不是当权者所要忧虑的吗?

  主体论当然并不全然的反对迂回倒退,但也要看领导这个迂回倒退的是列宁还是戈尔巴乔夫,今天改革的主体还是不是当初革命的那个主体。迂回倒退也有真假。

  另外,对那些不想再跪的人而言,如果只说迂回是不对的,那今时今日——今时今日已经不同于列宁的时代条件了也不同于主席的时代条件了,今时今日中国不再迂回重回社会主义共同体的道理和条件到底又在哪里?

  所以,社会主义理论家们如果都不具备基本的主体逻辑确实很令人失望,很是令人失望。

  出现这种情况实属正常。

  我们之所以说出现这种情况实属正常,是因为不管是体制内秘书式仆从式粉刷匠式的马克思主义理论界,还是好像还有些希望的左翼理论界(如果说有的话),都还没有对主体论主体逻辑尤其革命的主体论革命的主体逻辑认真地对待过。

  仆从式理论界再早就有探讨主体论问题,但他们为什么不能最终的提出革命的主体论主体逻辑,因为他们的主体论只能为占统治地位的修正主义——实际就是资产阶级,如何的瓦解破坏社会主义的共同体服务,他们只能搞出点反对社会主义反对集体主义的作为“改革意识形态”(实际是资产阶级意识形态)的个人自由主义的个人主体论的东西。就修正主义或者资产阶级的目的而言,搞出这么个东西他们就已经足够,仆从式理论界也只能搞这么多,搞多了,他们的主子也不会让,也行不通。

  然而,社会主义的左翼如果也缺乏对主体论主体逻辑问题的理论敏感度,始终不能接受革命的主体论主体逻辑,这就不应该了。搞明白革命的主体论,建立基本的革命主体逻辑,是左翼理论界的责任。没有革命的主体逻辑,别说对社会主义共产主义的认识,别说重建重回社会主义的共同体(右派注意:不是简单的回到过去,是历史的回到过去),即使对历史和现实问题的准确理解都成问题。比如这个李陀,他就不单是理解不了斯大林和列宁、主席和列宁所面临的不同的革命主客体条件,也糊涂改革事件本身已经不同的主客体条件,关键他连改革的主体与革命的原本主体之间的性质差别都搞不清楚。这可是最核心的一条主体条件。

  但他依然认为这个改很成功,失了革命主体也很成功,在各种解散(核心是党委制的实际解散)和各种分开(核心是党政分开政企分开财政和中央银行分开)中解散了几乎所有社会主义共同体和维持它的主客体条件也很成功,中国人民在资本和市场面前又重新被奴化异化,丧失掉了自己的主人身份和主体地位也很成功。

  这是怎样一种令人瞠目结舌不可思议的思想方法呢。

  左翼内部不能理解革命的主体论革命的主体逻辑的这个正常,但反过来,这实际是很不正常。无它,革命需要主体逻辑。但现实有的只是一种网络情绪,还是一种网群过于看重专家教授领导秘书言论缺乏理论理解力很易于被人诱导的无序混杂的网络情绪。左翼的网群不必把这些所谓的专家教授领导的秘书看的过高,这些人的范式再好(多不过是些如何拍领导马屁的范式),八股再专(先进不过西方舶来的新式洋样八股),也多不过是些教书先生,多还是在争做领导秘书样文章的教书先生,老师争做秘书样文章,教学生也争做秘书样文章,领导说领导说领导说,就是他们的范式。这些人能知已有之三,而言好已有之三,就已经不错了,就已经可以是满满的学者,而对发展着的革命实践来讲,关键在知三而言四,还要言好四,过去之四未来之四都要讲。而这是以教书为目的以给领导做秘书样文章为目的的那些人所无法做到的,何况世界上本来已经有了三,有些人却只知道有个二,甚至只知道有个一。比如,毛泽东就是三,斯大林是二,列宁只是一。中国的马克思主义理论界是一个秘书样式仆从样式的马克思主义理论界,是一个以粉饰粉刷为职业目的的马克思主义理论界。这个理论界早晚要为革命所打烂,第一个就应该为革命所打烂。否则,他们的人就要时常跳出来混肴人们的视听诱导整个社会舆论。然而,它依然是当前网群之所信。这就是当前主要的条件和环境。

  任务永远是改造环境营造更好的条件。

  ——出来就是一通瞎说,实际不过也就是个打酱油的(一个真正打酱油的),既无文凭,也无职位,还不是专家教授,实际没有任何资格出来说任何话。就算瞎咧咧。本也不想出来,把这张脸抃出来也无不为宣传自己,不过是继续宣传下马克思主义主体论的哲学世界观和社会主义观,希望有同道的加入,以后的宣传不再需要我。

  2004.08.02

  理论杂贴(主席的建党原则和运动领导经验)

  作者按:这是组杂贴,重新编辑,核心讲社会主义主体条件的有效再生产、毛主席的建党原则和运动领导经验,间有一定篇幅的现实批判。

  1、事物的边界限度不是主席才提出来的,早在黑格尔辩证法就已经有了。要学一点理论史。

  另外,只注意到主席强调事物的动因来自事物内部,也不完全对,当然,主席的关注点也确实只是事物本身内部,但实际,事物的动因既来自内部也来自外部,即主席说的内因外因,实际是来自事物与世界进程的矛盾。

  扩展:我们只能在事物与世界进程的矛盾运动中把握事物发展各个阶段的边界和限度,而不能离开这个矛盾仅从事物自身内部把握这个限度。

  比如文中说的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其限度过去就没有界定好,要界定好,实际要看它提出时的历史条件。

  有两个。

  一个是外部的条件,我说的客体条件,是与世界先进国生产力相比较的条件,即是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条件,实际是本国生产力对西方主要资本主义先进国生产力赶超的条件。这是它的一个边界限度,超出赶超条件所规定的边界限度,它就不再是社会主义初级阶段了(实际谈这个外部条件还有前提,实际还是外部条件客体条件,就是面向资本主义世界互相开放经济的条件,这个条件也规定着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社会主义共同体的存在形式(内核是生产关系),这种存在形式一定是与它同资本主义外部世界的交往关系相适应相统一的。从这条讲,经济的改革开放是有其历史合理性的,主体总是随客体条件而改变)。

  然后才是社会主义国家内部原因规定的条件,即主体的条件,无产阶级领导权的条件,社会主义共同体的条件。这也规定着它的边界和界限。超出界限,如果不再是无产阶级领导权和社会主义共同体的主体条件,就也不再是社会主义的性质从而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性质了。

  今天的中国社会,赶超的任务实际已经完成,按理说既然赶超的边界界限已经超越了,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就应该结束进入更高阶段的社会主义了,但实际为什么不能呢?因为来自内部主体条件的规定也变化了,各级社会主义共同体已然倒塌解体,国家的无产阶级性质已经名存实亡,所以也就无所谓还是不是社会主义的什么阶段不阶段的了。

  总之,一切事物的边界界限都来自于它自身和周围世界两个方面的规定,只看内部原因的规定一定是不对的。主席的辩证法,除了主要矛盾和主要矛盾方面问题,在动因问题上还存在不够完善,汗牛充栋的反复咀嚼实际没多少意义。

  2、恩格斯在《〈1848年至1850年的法兰西阶级斗争〉导言》中,所表达的由于军事技术的发展已经不适合武装斗争的思想还是有严重问题的。它实际就是社民党后来走向的理论源头。在这个导言中恩格斯强调了太多客观条件,更像一个学究,而不像一个灵活的战略家战术家。后来的列宁斯大林主席就都没有这个毛病。列宁有新的建党原则,有在军队中开展工作的思想,主席更是,而恩格斯就只会强调这不能那不能。中国人要懂得理论史,马克思主义的阶级斗争学说从马克思的能武装斗争,到恩格斯这个极有限的不能,再到列宁斯大林毛泽东主观能动性的能,它是有个历史的发展的。中国人要学会分析的看问题,就不能学古人的老毛病把马列毛说弄成新条件下的子曰诗云。他们都是人,是人就有历史和个人的局限性,就不可能每个地方都说的对做的对。我这么说不是批评恩格斯,列宁主义的党后来的成功本身就说明一切。

  社民党从来不敢做军事工作,从来没想过在军队中开展工作。从它的最终表现看,还赶不上希特勒的纳粹党,纳粹还建立了党卫军还试图带军队一块造反呢,而天天喊要革命的社民党却不能。没有自己的拳头,没有自己的能动性,没有半点的权变意识,社民党之所以会这个样子,不是没有原因的 ,这样的党必然要为列宁主义的党毛泽东主义的党所取代。

  当然,恩格斯关于德国当时条件下斗争形式可以灵活变化的思想,对今天的世界还是有启发的。德国社民党当时是把争取普选权争取议会民主权力作为自己的斗争夺权手段。今天如果是针对修正主义党的一党专制政权,实际也是应该可以把政改争取民主作为政治斗争的工具手段的。可以在修正主义党中争取派别民主制,或者干脆就是社会主义党派的宪政民主竞争制。你说你代表,我还说我代表呢,咱比比试试。资本主义的生产关系在发展,无产阶级在持续成长壮大,为了少些伤筋动骨,总要采取文武并用的手段。否则,眼看苏联就要亡党亡国了,还要因循苏共建党原则的旧错误,眼看着复辟势力窃党窃国成功而都无所作为,不成了傻冒了。

  3、很多人名义是社会主义者,实际却是把社会主义集体公共劳动和某种不自由联系起来,非要搞出个实质性的个体私人劳动作为社会主义劳动的质,以为如此才是自由的,不过是脑子里的小生产意识在不断往外跳。

  实际上,人类的劳动从来不曾是可以劳动者个人占有的。在原始公有制中它属于公社共同体。在个体生产中,它属于家庭共同体。在资本主义的生产中,它属于企业共同体。在社会主义社会也是一样,它不可能是提供劳动的劳动者个人占有,它依然要属于社会主义共同体。

  把公共劳动的自由与否作为命题讨论根本没有什么意义。由于自然必然性的存在,任何的时代,包括社会主义时代,劳动的不自由是绝对的,劳动的自由永远是相对的。也就是说,社会主义公共劳动的不自由,在同奴隶劳动、封建劳动、个体劳动、资本主义劳动的对比中,从来没有它的特殊性。反过来讲,由于属于是重获主人主体地位的共同体主体成员在自己共同体中的主人劳动,它反而是自由的,且随着技术的发展,也只有在公共劳动中才可以把人从劳动的不自由中逐渐解放出来,也才可以发展一种个人相对越来越自主相对越来越自由的主人劳动。

  4、劳动者对自己劳动的占有制度的性质,从来是与生产资料的性质、劳动的性质(公共劳动还是私人劳动还是依附劳动压迫剥削劳动)、劳动与生产资料结合的情况相关联的。社会化大生产性质生产资料的公有制性质,只会带来劳动的集体公共占有制,即公共劳动。所谓重建的个人所有制,包括对自己劳动的占有制,不过是在公有制公共劳动中重建个人对自己生产资料对自己劳动主人地位的一个方便说法罢了。

  5、我在2000年左右最初开始思考理论问题的时候,受当时改革思潮的影响曾经思考过一段时间劳动的劳动者个人占有制,但后来随着对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问题思路的深入,就逐渐否定了。在社会主义生产中,劳动的个人占有制,至多对按劳分配的生产管理有些许意义。但也就这些了。在这里,当然可以从社会主义劳动的作为私人劳动和公共劳动同一的性质把握公共劳动的生产管理问题,但也就这些,且本质上还要定位在公共劳动,而不是私人劳动。只强调私人劳动不强调公共劳动,一提公共劳动就打心眼儿里抵触,是种小资小生产者情绪,是错误的也是愚蠢的。

  6、有一种马克思主义,叫秘书式粉刷匠式或者说仆从式的马克思主义,他们从老师到学生都带着一股秘书味儿粉刷匠味儿仆从味儿,都以争当领导的秘书粉刷匠仆从为荣。今天的中国马克思主义理论界就是个秘书粉刷匠式仆从式的马克思主义理论界。秘书做领导,然后理论界整体秘书化,至多也就个秘书水平。

  7、只要秘书的粉刷匠样式的仆从样式的——有没有资产阶级反革命样式的就不知道了,只要这样的马克思主义当道,就意味着中国马克思主义理论界的整体不存。献媚、粉刷又身居知识阶层的顶端,这些人整体拉低了中国人民在全世界面前的素质水平。

  8、有些话要好好听。他们用一些人从修正主义的经济决定论那个破烂堆里,找《共产党宣言》要消灭私有制的错误和告别革命要重新向资本下跪的依据,又另用一帮人从马列毛那里寻找他们一党独裁专制的依据。这就是窃党窃国。谁知道他们是个什么D,反正他们的每一个人都是必须和公有制的毛划清界限的D,你不搞私有制他们就一定会把你打入另册不和你同党。

  再者,这帮先生的理论也从来都不怎么纯。民主是什么?民主是阶级斗争的工具,资产阶级可以用,无产阶级也可以用,怎么用要辩证的看,不能形而上学的看。民主社会主义是什么?也是阶级斗争的工具,资产阶级曾经可以用,无产阶级为什么就不可以用。难道苏联都要亡党亡国了,他们一手打着民主社会主义的旗号夺了共产党的权,一手又打着共产党的旗号保自己的权,无产阶级就不可以以其人之道打民主社会主义的旗号重新夺权吗?恩格斯是怎么说普选权或说民主对无产阶级革命的工具意义的?斗争形式是灵活多样的,形而上学的方法最后一定只会为资产阶级修正主义服务。

  9、最近在观察者网看到房宁一篇文章。文章承认公有制只要有了自己的能人,或者说产生了自己的领袖,是可以搞好的。但他反对公有制也正是因为公有制需要能人,所以他虽然承认公有制可以搞好,但最后实际还是要朝公有制撒上一泡尿。其实,什么样的组织真正搞好不需要自己的领袖呢?资本主义企业不也一样吗?这个人听说是给领导们讲过政治学课程的老师,我们现在的领导层怕也都是这样一群人。贵族们是知道社会主义企业是普遍可以出能人且只要有了自己的能人是可以搞好的。但因为他们怕自己无能,怕自己的无能在群众普遍的有能面前显得太尴尬,所以他们最后干脆取消一切公有制不再给公有制以任何的发展机会,他们就是用此掩盖自己的无能和彰显自己的有能的。当然,这样他们也就彻底背叛自己的先辈和整个社会主义事业。

  10、这就是你们马克思主义理论界的学术范式?就是领导说领导说领导说?还要走出去!我看你们还是饶了世界吧。

  11、在中国,只要是只允许粉刷匠式的秘书式的马克思主义说话,就一定会坏到你们原初不想看到那种样子。秘书式马克思主义当他们讲马克思主义的时候很像点马克思主义,但一挨到为领导讲话,就立即露出自己的秘书老底儿。如果戈尔巴乔夫重新上台,他们实际还照样会粉刷涂抹。今天之所以敢说戈的不是,不过是因为戈已经下台了,在台上的时候,何曾不是立正看齐欢呼鼓掌涂抹粉饰。

  12、起码从现在起,中国和俄国的社会主义者民族主义者要开始考虑怎么样打掉美国金融资本这个西方所有力量的老根。七寸就在中东在以色列。如今支持世界的反美斗争,与一战社民党的支持帝国主义战争不同,这次有它的革命性。

  13、紫虬批判的挺好,但当他依据恩格斯的合力论和把华为作为社会主义标准范式的时候,他实际并不懂主体逻辑。

  14、以色列中东是美国金融资本的七寸,中国应该从做掉美国犹太金融资本的高度看待以色列中东问题。美元做掉了,国际垄断金融资本也就做掉了。

  15、我认为有一点你要注意,马克思他们虽有主体论逻辑,但并没有把它提升到一个很高的高度,马恩去世以后,马克思主义分裂为按经济决定论的修正主义一派和实际按主体论逻辑的列宁主义的一派,其实都是马恩在主体论方面不彻底的结果。所以,虽然需要挖掘他们的东西,但也没有必要对他们特意的拔高。是他们的就是他们的,是我们的就是我们的。

  在文本上也一样,哪些文本是认识世界的知识论的,哪些文本是改造世界的主体论的,修正主义依据的哪些文本,主体论者依据哪些文本,都要实事求是,没必要强行拔高。我以前个别文章实际也有这个问题。

  16、应该反过来,用主体论重新梳理改造过去的理论。

  17、修正主义在马克思那里是有其根据的,其根据就是马克思在政治经济学中贯穿的好像经济决定论的那些东西,即过去理解的唯物史观的东西。所以,这就不能把唯物史观等于成主体论,而只能说用主体论高屋建瓴的重新梳理唯物史观政治经济学和共产主义。

  18、后边的两段没有通过,换个角度讲吧。

  恩格斯推动社民党搞普选民主制,是把民主作为无产阶级向封建地主阶级和资产阶级斗争夺权的工具。至于后来社民党演变成了一个资产阶级改良主义政党告别革命,并非恩格斯所愿。

  社会主义阶段,主席在世时就看到了无产阶级党走向自己反面脱化变质的现实危险,当时没几个真信,苏联解体苏共倒台后现在没人不信了。

  那么在这个阶段怎么样才能预防扭转这种局面的出现呢?

  按主席的办法,民主依然是社会主义阶段防止共产党和社会主义改变颜色的斗争工具。这个时候由于党内修正主义的出现,统一的共产党趋于分化,那就索性承认这种分化,并把这种分化把继续革命派的派别斗争(即派别民主)作为保持党和社会主义永不变色的斗争工具。

  所以,作者文中把科学社会主义中的坚持党的领导同一党一派的专制等同起来,实际是同无产阶级党的派别民主制、党派民主制对立起来,是不正确的。成熟的科学社会主义为保证自己的性质,应该完全可以是所有承认自己为无产阶级党、社会主义党的派别或党派的民主制,以确保在党内那些已经走向党反面的修正主义分子打着共产党旗号窃党窃国独裁搞法西斯专制时,共产党还有翻转的机会。所以,把党的领导和多党多派民主对立起来,并不符合到今天为止发展着的社会主义实践的现实需要,党的领导和共产主义党的党派民主制、派别民主制并不矛盾,党的领导或许就在社会主义各党各派的党派民主中实现。

  这在主席的时候还无法探讨它的制度化(文革中文革后实际已经有),但今天已经可以,也有这个现实的需要。历史是发展的,科学社会主义的理论表现也应该根据实践的发展思考它发展着的问题。

  19、主席最大的历史贡献是什么?我们不能原封不动的继承主席当时的想法,比如隔多少年就再来一次由下而上的全国性革命,主席最大的历史贡献是继续革命派主导的派别制的全新建党原则,有了允许派别制存在的全新建党原则,才可以有继续革命派主导的真正的继续革命,才可以解决主席遗留下的历史课题。

  20、现在的中G也是个不允许任何不同意见任何不同派别存在的党,换个说法,也依然是一个不允许任何成员个人坚持真理表达真理的党。这样的党必然是不管谁上台,即使是戈尔巴乔夫那样的傻子或说窃党窃国者上台,都必然要要求向他立正看齐,然后像苏共一样早晚玩完。

  毛泽东主义的建党原则与此相反。它坚持继续革命前提下不同意见不同派别的存在。核心是为继续革命派的产生和正确运作服务,以确保党,这个社会主义实践核心主体条件的有效再生产。社会主义阶段的阶级斗争,核心就是为争取毛泽东主义的建党原则而斗争。

  (实际,主席提出这些问题,是建立在中央出了修正主义怎么办,已经不能确保中央的马列毛主义领导权的前提下提这些问题的。如果可以确保中央的领导权,或许问题的提出方式解决方式就会完全不同。就此,我在《关于无产阶级专政政权的政体改革问题》中,提出在最高层设立一个马列毛主义战略家理论家的专家会议组织作为永远的马列毛实现马列毛的永远领导,这样一个政改方案。在那里,或许是可以不需要我们文中所说的派别制问题的。只能是或许)

  21、主席说刘方法有问题改也难,推荐三本书给他,自然都与方法论有关。淮南子是道家思想的集大成之作,虽古旧但又绝不是现代西方人那点理论的粗制滥造可比,推荐它,当然还是希望刘能改进自己的思想方法。实践是不断发展的,怎么能老是用老眼光而不是发展的光看发展着的问题呢,刘是不相信资产阶级就在党内共产党有暗流要变成一个资产阶级党的,方法有问题,结果就必然有问题。而主席的方法,就必然会产生主席看问题的结果。今天的历史已经证明主席的正确和少奇同志的错误。所以,看同志能不能担当大任要首重看其思想方法。(所谓根器的问题首在思想方法)

  22、任何的运动,都容易在左右两个极端之间摇摆。运动的一开始,怕起不来需要鼓劲不能随便打击泼凉水。运动起来了,要防止极左及时调整。运动后期,极左之后又容易极右把过去的工作全部否定掉。同时,还要及时形成规章制度。这样新的社会关系生产关系才会固定下来,运动才可以算完成。过后是经验总结,和受冲击人员的重新鉴别。领导的水平高低,就在运动各阶段火候的把握上。初期,主席反对总理的反冒进,属于运动初起不能随便打击要鼓励群众干起来再说。中期反浮夸反穷过度,是防止运动起来的极左。后来的反右(庐山)反对翻案风黑暗风单干风是防止极左后的极右,同时形成人民公社条例是运动的完成公社走上正轨。这都是主席领导运动的经典案例(文革运动也可以用此分析主席的各种决策)。人民公社化运动中,主席已经退居二线,一线领导(现在理解主要是邓,表面是刘)不懂得上述领导运动的经验,完全掉进了上述左右两个极端的反复,但也正是因为此才更显主席这个案例的经典,也检验了新选领袖最终是否适合接班的能力和资格。

  23、可以从党和主席领导的历次运动探究党领导运动的教训和规律。一开始就泼凉水怕冒进运动就起不来,过左了过犹不及运动就会自己烧毁自己,极左后必伴极右最后完全否定自己。大跃进人民公社化运动和文革的被否定都有极左后极右的成分。当然,文革的极左性质又有不同(有些是有人故意使坏)。主席除了在接班人的问题上处理的不够好,亲自领导的运动火候把握的都很到位,包括三年文革——九大后应该属于新政府的正常运作了。

  24、主席对未来领袖的要求也都与是否能够成熟把握运动中左右的火候有关。对刘林邓的否定都与此有关。对刘是因为他在人民公社化运动初期的极左后期的极右、社教运动和文革运动的形左实右。对林是因为他对后起新人的态度,依然表现为实右。对邓则是因为他对待文革的态度直接就是声明自己的右。

  邓的问题实际很多,历史对他在大跃进运动中、在大别山的挫折中所扮演的左右角色一直没有清查,对他在改革运动一路右转中所扮演的左右角色更是一直没有清查。而所有的实右,最后都会表现为的极右。

  所以,对他们的否定也已经不光是他们能不能把握好左右的尺度,而已经是因为他们实实在在存在的右。

  领袖如果没有水平居高临下地把控运动,而是沉侵其中不能自拔,结果都必然是灾难性的。比如南巡讲话后的放开和后来的管控。放开就过热,热的不行。管控就一下子把偌大的社会主义家底全部折腾完卖光了。这个灾难有多大,只有经历过九十年代的人才知道那是一场怎么样的灾难。

  而所有非左即右的人,都是标榜自己从来正确的人。他们极左时正确,极右时也正确,过去正确,现在当然更正确。属于一贯正确。只有像主席那样的人才会经常随时随地的检讨自己是否有错误。所以,整个共产党最后听说就主席一个人还有错误。但也正因为此,虽然主席每每制定的革命目标很高,但只要他亲自领导,左右倾向就都能及时调整,目标都能基本达成。而其它不能经常检讨矫正自己的向来正确者,则是非左即右,原有的都难以巩固。

  这种对运动左右的把控规律,也可以用来对比衡量整个改革开放,衡量今天的情形。我认为从搞厂长负责制到承包以后后来的历次运动,他们都是搞的不可控的,直到彻底私有化把社会主义搞光光拉倒。这里边尤其恶劣的是朱老总九十年代那场收缩银根运动,直接干翻几乎所有大大小小的国有集体企业,你今天那个样收缩银根法,所有的私人企业也要关门变卖。

  25、如果把马克思说的重建个人所有制问题真的理解成怎么样重建个人所有制的问题,就又掉他们的圈儿里了。他们从农村承包开始就天天讨论重建问题,到今天也还乐此不疲,都讨论出什么结果来了没有?没有。因为这纯粹是个虚假命题。

  有两类人痴迷这种虚假命题。一是别有用心的人,他们发起问题是有自己目的的,从承包到彻底私有化他们已经达到自己的目的了。再后来还深陷这一命题的人,都是些已经不知所谓的人。

  26、(李慎明文章)本不想发表意见,但既然作者说了全过程民主就是鼓励人民监督,还要自我革命,还提出为什么人的问题,俄就还说句。

  倒着说。

  为什么人的问题 ,当然应该是为人民的问题。但多少年来,你们嘴里的民,还真的包括与无产阶级关联着的那些工人吗?资产阶级也说民意呀,但他们的民只指资产阶级和小资产阶级,而你们呢?

  你说自我革命人民监督,但不容易呀,你们让批评吗?多少年来,你们那个马克思主义理论界的所谓理论范式,就是领导说领导说领导说,也不知道领导是真那样说还是假那样说,反正每次我们都差点就真信了,但结果呢,每一次转屁股就是一轮又一轮的私有化改革对公共财产的瓜分剥夺。所以秘书式粉刷匠式仆从式的马克思主义现在没人信了,你们接受批评吗?

  做点好事,别像那些卫兴华们等到要死的时候才敢出来说句什么良心发现的话。说要全过程民主,但真要全过程民主,不说多了,就你们这批所谓的马克思主义的文人自己的内心里这关能过吗?不让网站关闭评论才怪。

  27、(朱佳木文章)听说党要自我革命,好像还可以群众全过程民主监督,那就应该还允许提点意见。

  不管什么样的体制,好的经济体制一定有如下几个特点:一是能够基本组织好群众的基本生活。一是能有效的推动生产率提高和新产品新效用的不断创新涌现。一是既能在初创时期最大效率的发展人的劳动积累,也能在发展起来以后预防发展起来的劳动积累向重新骑在人民头上的资本主义积累方向的那种异化转变,从而让劳动积累只是作为人民的主体行为,而不是重新异化奴役群众。

  让市场去发挥对资源配置的决定性作用,实际就是发挥资本对资源配置的决定性作用,是与保障好群众的基本生活相违背的。那就等于是重新向资本下跪,资本积累的规律又要重新要让人民失去主人的地位。

  计划经济时期的价值在于,再困难的局面,在公共劳动中它都基本的照顾到了群众的基本生活,公共劳动也以比资本积累更快的速度更广大无比的规模最大化的完成了工业化所需的劳动积累。这种公共劳动如果今天还在,它的意义还在于可以避免当今资本的无度积累强逼中国人民重新的无产阶级化。

  市场经济相比原有的计划经济唯一可以考虑的无非是新产品新效用更新的机制对原有机制的完善补充意义,其它的意义不大。即使可以考虑市场需求对效用的供给结构调整的意义,但市场调节也代替不了计划调节存在本身的意义。所以,即使产业结构调整的方面都不能说市场的决定作用。

  共产党如果真的提倡自我革命,如果真的提倡群众对党的全过程民主的监督作用,希望你们这些人从此抛弃仆从主义的马克思主义,现在中国的马克思主义理论界就是一个秘书粉刷匠式的仆从主义的马克思主义理论界。匹夫都未敢忘忧国,你们要起到你们的作用。

  28、主席的话总是令人震撼,但也有其历史局限性,其办法也不一定都完全好再无其它办法。所以,听主席的话关键在通其大略识其大体,而不在个别观点词句。比如,每过七八年再来一次,即使确实需要再来一次,也不一定非要是主席那种全国大动的形式。这是一个国家呀,哪能次次大动。

  主席文革留给后世的遗产,一是反修防修的理论,一是马列毛——具体就是毛领导下的已经超越了列宁主义建党原则的实际已属派别制衡的党建实践。三年文革的过程实际就是以继续革命派的派别实践重建共产党的过程,它是以共产党的重建作为其结束的标志的。而到林彪事件老干部复出以后,实际就已经是左中右各派别派别制衡的实践了。主席离世,派别实践消失,今天的改革无非是重建制度化的派别实践,恢复主席发展了的建党原则。反修防修不过文斗武斗,文斗所要的民主,实际就在这个政改。只有这个问题解决了,才可以真正走出历史周期律,革命事业才可以千秋万代。否则,哪有可能。其实,如果真的制度性的恢复了主席的党建,又哪用每七八年重来一次,至多就是每隔几年人事方面换血。

  29、顶上有个由马列主义思想家战略家组成的专家会议代表马列毛领导党政军监察司法。政府可以两派轮流主政参政互相制约。顶上有把握总方向的,执行,左右互相拾遗补缺,且都不至于走的太远。

  顶上没马列专家会议不好,那样就要势必实行两党制,军队也要国家化,司法也要独立,不如顶上制度化的永远有个马列毛。实际类似伊朗的政体。

  当然,如果顶上真的有个马列毛专家会议组织作为永远的马列毛来领导,又何需我们现在说的派别制横(可能会是完全不同的样子),不过是统一最优的执行罢了。其实,那才是最高层次的政改。(见《无产阶级专政政权的政体改革问题》)

  30、如果自我革命确实能搞成全过程民主,也确实还行。但现在还不是。现在的自我革命还仅仅被理解成廉价的反腐和自我修养,但这样的自我革命封建士大夫做的都比你们好。如果是全过程民主的自我革命,也一定是你们这些马克思主义文人人人有自己声音的自我革命,而不是像今天你们个个都只是领导的喇叭传声筒仆从马屁精。如果是真正的自我革命,也绝不是全部事业只关乎领导一身,赫鲁晓夫一套,勃列日涅夫一套,连个制衡都没有,出个戈尔巴乔夫窃样的党窃国者就一切完了,党在哪儿呢!

  31、从此信(主席给江青的那封信)所反应的主席对林彪工作缺点的态度,也可以直接验证我说的主席的领导方法。运动初起,虽有缺点,但不能怕这怕那怕天下大乱,以至随意打击泼群众凉水。运动起来之前要防右。运动起来之后要防左。极左之后要防极右。运动过程里要形成新的规章制度以规范运动。如土地法大纲之与土地革命,《中国农村的社会主义革命高潮》之与合作化运动,人民公社条例之与人民公社化运动,还有商业条例工业条例。至于人物的最终定性,都只能到他们的历史中到他们在运动中最终看的实际表现中鉴别。比如,林彪为什么是右的,不是单纯的因为他要暗杀主席,还是因为工人造反派进入中央他对新的领袖群体的态度,他要争权打击新的领袖群体,而事件本身和他之前极端夸张的副帅形象对比,又严重影响了主席和党的形象威望,打乱了文革后主席对工作的原有布署。

  总的来讲,只要主席领导的运动无不成功者。相反,其它人都不行。还不是说行不行,是他们根本没有这个方面意识。比如,刘邓陈云在人民公社化运动前后表现的极左极右。(陈是单干首要提出者主张者)。刘邓陈云在文革运动前后的表现的极左极右(陈是清查三种人严查“派性”把继续革命派彻底清除出党彻底否定主席新的建党原则把共产党重新搞成苏联党建原则党的主要主张者监督者。如果把当时党内力量分成左中右,陈和邓还几乎把主席时期培养的所有的中左力量几乎所有建国后培养的社会主义新人都赶出了中央。顶上是赶出中央,底下是开除出党,甚至枪毙)。南巡讲话后九十年代的放开的过热极左,和随后整顿中直接把社会主义直接完全彻底干完蛋而中央毫无管控作为的极右。这都表现为其余领导连管控运动左右两个极端倾向的意识都没有。

  32、为什么主席要求邓只要能大体承认文革就行?这不是为了个人的毁誉,而是为了党和国家的未来。在党随时都可能存在继续革命和不再革命甚至彻底走向自己资产阶级反面的分化的时候,只要能承认继续革命思想和拥戴继续革命的派别对于保持党的性质的意义,就等于他在文革中用派别实践重建后的党能够勉强延续下去,党即使以后出了问题,都还可以随时重建自己的派别实践重新扳回来。用继续革命派的派别斗争矫正党的方向,这是主席新的建党原则。主席希望它在自己身后能够得以延续,但邓包括后来的陈云没有听(实际是用自己的行动表示了自己的反对)。

  邓和陈云当时即使只是在原则上理论上承认它,即使他们这帮先造反起家的老人们确实看后造反起家的新人们不对眼把四人帮三种人都整下去,即使为改开搞把主席提拔起来的所有中左派的社会主义新人都搞下去,到后来私有化已经成为永久政治正确的今天,党内自然的分化都可能存在共产党重新通过继续革命力量浴火重生的机会。但现在还有这个可能吗?看到苏共亡党亡国王震说主席早看了五十年。今天的中G就是一个苏联老式建党原则的党。而苏共正是因为不允许有任何有异于当权权威的其它派别制衡的存在才在被坏人控制后走向灭亡的。按照苏共的建党原则,党一旦被窃了,党和国就等于完了。今天的中国,也已经在私有化的政治正确下狂跑一路到黑。还有扳回的机会吗?

  33、九十年代经济从放开过热到调整遇冷把社会主义搞死的整个过程,也是把控不了运动规律由极左转到极右的典型例子。社会主义革命中的极左,有两类。一类属好心办坏事,这是真极左。一类是坏人故意搞成极左。不管哪种极左,然后都往往以极右收功。九十年代的社会主义大破坏是个完整的反面教材。

  34、王伟光同志属半个老乡,我也一直很尊重,从过去社会主民主问题整体的认识水平来讲,本文(《人民民主是社会主义的生命》)对社会主义民主问题讲的也算不错。但社会主义民主问题真的就仅限于此了吗?如果文章所讲社会主义民主真的很完美,为何几十年来整个中国就无任何力量可以制衡整个社会的私有化进程呢?这起码说明,如果在这个社会主义的国家没有人能阻止告别革命告别社会主义的进程,那这个社会主义民主就是表面的,无效的,甚至是在为推动反社会主义革命的运动服务。问题出在哪里呢?出在它只是到党八大为止对社会主义民主问题的理解,而不包括九大之后的理解。那么到九大以后的理解是怎样的呢?是承认事物包括党社会主义国家都会走向自己反面的理解,都会通过它内部一分为二的派别分裂斗争或是彻底走向反面倒退,或是拨正方向继续革命前进发展的理解。实际是种中国共产党承认派别差别并通过派别斗争保持自己继续革命性的崭新建党原则,是对共产主义党建党原则的一个发展超越。这才是社会主义民主的精髓所在,只是被后来彻底否定了。后来之所以保不住社会主义(都私有化了),就是忘记了什么是真正的社会主义民主,用勒令一切人都必须无条件服从的仆从主义的所谓的党性代替了真正的无产阶级的党性——他们反对一切的派性,岂不知真正的党性正是无产阶级的派性,以及全党对无产阶级派性即为党性的公开承认。

  今天的中国共产党急需恢复主席晚年的建党原则,否则如果依然停留在旧的民主理解旧的建党原则理解,不承认随实践发展党内国内的必然的分化,不承认在攸关发展方向问题上派别派性问题的存在,不能深刻的理解党性和派性的辩证关系并自觉运用,苏共亡党亡国就不会是孤例。

  (如果担忧派别制衡制度可能会伤害到党的统一,就涉及到更深一层级的问题了,其实可以在顶上设一个马列毛主义的理论专家会议组织作为领袖机构代表马列毛永久的领导,那样即使没有派别制衡党派制衡应该也照样可以的,只要能保证中央马列毛领导的永远存在,即使主席的文革问题都会是完全不同的样子(《无产阶级专政政权的政体改革问题》)

  如果社会主义的左翼对国家的未来还有忧虑,就从致力于恢复主席的建党原则开始吧。

  35、对中国当前的军事地缘外交感到很失望。起码要对等原则。美国能武装我们的对手,我们为什么就不能武装美国的对手。美国对中国的战争早已经开始了,中国还在玩儿侥幸。不战而屈人之兵,不光是自己的军备,还有世界的战略态势。中国现在有意识主动制造有利于自己的态势吗?外交好像有,军事上没有呀。中国只是在躺着等待怎么样赢。

  36、回答谁是我们中国的朋友的问题,首先要确定我们是谁。

  我们中国是谁?是代表社会主义方向的无产阶级革命派,还是代表资本主义方向的资产阶级小资产阶级?这是一个问题。因为是一个问题,中国的外交才表现为极度的怪异和精神分裂。“我们”,最多就是些小资。

  37、朱佳木同志这应该是对上次批评的一个回复吧。还说两句。

  关于计划和市场的关系,应该还是13大那个有计划的商品经济还差不多,还属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问题的范畴。市场对资源配置的决定性作用,这个提法绝对是错误的。你再怎么加上更好的发挥政府的作用,都无法弥补这个错误所造成的严重后果。为什么?市场需求有两种。一个是商品需求,一个是资本需求。让市场发挥对资源配置的决定性作用,最后不过是发挥资本需求对资源配置的决定性作用,结果怎么样呢,关系国计民生的资源最后都配置到资产阶级腰包里去了,资本严重过剩(马克思说生产过剩),商品需求的决定性作用反而显得微不足道。

  另外,即使不考虑资本需求收割整个社会的作用,即使只考虑商品需求对资源配置的决定性作用都是错误的。比如住房。在社会主义生产中,你怎样坚持住房的市场有效需求而不是它的实际需求(在市场决定论中有的实际需求有用吗?)在住房资源配置中的决定性作用?本来在真正的社会主义生产中,人们当期劳动生产的住房当期就应该立即消费的,但你坚持了市场的决定性作用,当期就消费不了了,劳动者要两代人的劳动前后三四十年才可以完成这个消费。首先,你把全国人民未来几十年的劳动成果都装资产阶级腰包里了,这合理吗?这是真正的社会主义吗?且其它消费还要不要了?现在的年轻人多数买不了房不敢结婚不敢生孩子,不是已经家常便饭了吗?当然,你们这些老同志的子孙不用愁这个事。反过来,那问题来了,你现在怎么样更大的发挥你政府的作用才可以解决这个问题呢?现在老百姓家家负债,你的政府也是全都负债,你政府哪有真正考虑过真的能够解决这个问题,不过是想办法怎么样降低首付撵农民进城好继续消化好现有住房解决自己已经揭不开锅的财政危机罢了。所以,你们的政府哪有什么更大的作用!所以,只要让市场起了决定性的作用,政府那个更大的作用都是虚的,对你们这些体制内的所谓马克思主义者来讲不过是骗人骗己而已,你们自己能说得过去?

  结论只能是:像住房一类,就要计划配置才行,市场配置不行。我并未细考哪些还类似住房,是教育,医疗,还是养老?但起码是有一类只有计划配置才行市场配置不行。而再其余,也至多是在计划配置和市场配置的辩证关系中把握资源的合理配置问题。

  所以,我还是说你们还是回到陈云当年关于计划和市场的表达上去吧,你们走的太远了。

  另外,你们制内的马克思主义者不能当摆设,更不能只是装裱门面。党要自我革命这个命题如果是真诚的(我看实际就是个廉价的自我反腐,标榜什么自我革命,简直就是个历史笑话),全过程民主如果是真诚的,你们要起到你们作为马克思主义者在党内的作用,否则你们还有什么资格自称马克思主义者呢?

  38、让真正的马克思主义能够说话。

  39、天天唠叨讲道理的没有一个王者。美国不讲什么道理,所以它依然还是当今世界的王。主席的军队,是随时出手的军队,所以他才是王者。

  世界上的统治民族统治阶级都是在随时随地的使用有组织的暴力,只有被统治民族被统治阶级才整天在犹豫要不要搞有组织的暴力。美国法国第一时间就宣布要上手,它们争取时间是为了组织联军,中东国家眼看着人家在准备,却还在犹豫要不要参战。中国也属于后者。考虑呀犹豫呀,有组织的炸弹就铺天盖地到头上了。只有主席那一代,现在的哈马斯也是,才知道统治阶级的战争逻辑,所以他们自己也是随时出手的战争逻辑。所以,只有他们才是天生的王者。

  40、今天技术进步最终促成共产主义的客体条件实际已经具备。只差了一点主体条件。即使中国也还差这样一个主体条件。即共产党的条件。中国的共产党今天也还在延续资本逻辑的路径,并且还只知道资本主义逻辑的路径。但历史的车轮已经转向了。

  41、技术再进步,共产主义也不可能在资本主义的生产关系中自动实现。它需要重建一个共同体,需要逐渐的把资本主义劳动转变成一种公共的劳动,才可以全力支持和推进以消灭劳动为目的的那种自由人的最终实现。

  42、美国这样的国家发展到今天,实际正在等待一场革命。卢麟元判断应该在十年以后。

  可以明确,内部鼓动它的群众和生产资本造犹太金融资本的反,重新来一个不是占领而是最终打倒美联储和华尔街的运动。外部联合俄国伊朗,鼓动第三世界团结第二世界造美帝国主义的反。要有积极主动的战略战术,而不是消极等待,十艘航母来了,还不敢起码的军援友军,还要听忽悠什么和谈军控。

  新世界不是躺着等来的,它是用人民的血开辟的。希望普京在乌克兰的进展能够顺利。那样他才方便倒过手来在以色列给美帝国致命一击。美帝国实际已经进入死亡时期。

  43、那边还打着呢,你们就和谈了,你们是要孤立谁?

  刚和谈就开始欢迎民营参与国企混改,有几个民营有能力参与国营,你们是在邀请谁?

  除了在世界的革命联合中趁机搞掉美国犹太金融资本,闹半天好像还有第二条路,中国资本和美国国际犹太金融资本合资入伙共治世界的路。领导们好算计。

  44、四十岁到六十岁之间这帮人正在走进中央。而这些人是最最有崇洋眼瞎背景的。

  ……想骂娘。老天爷收了一个,但还远不够 。这帮人死不完中国好不了。

  45、评钱老论“摸论”:

  钱老阳早寒春他们都见过美国的先进,也明白什么是真正的先进,所以他们从始至终都没怕过中国的落后,他们对中国始终存在有信心。反而我们共产党的领袖们因为没见过西方的先进所以见到西方的先进就跪了,一跪四五代,到现在也还没有真正站起来。

  46、马克思那时候,唯物主义的世界观革命观还没有建立,他那个时候为建立唯物史观从经济基础的运动开说当然是必要的,但今天的工作却已经不相同,在实际工作中实际是反过来,社会要革命首先要做的实际是思想领域的革命,从犹太复国主义看到了,那个一神犹太教对犹太人的塑造太可怕了,它两千年前就滥杀,它的上帝就叫嚣滥杀,它两千年后还滥杀。

  其实不光犹太教,旧约起源的各个宗教都一样。美国创国的五月花事件,是一群杀异教徒不算杀人杀了还有大功德的清教徒逃难的结果,而他们为什么要逃难呢?被相信此信条的另一教派追杀的(同是天主教基督教也分成各种各样不同的教派,而只要不是一个教派都算是异教徒,杀了无罪还有功。这是他们的文化基础)。结果他们到美国把印第安人都杀光了。

  伊斯兰教也一样。看他们被犹太人杀的可怜。其实翻过来他们自己也一样狠。别说当年的陕甘回乱,在中国只要有回民集居的地方,都不太好管理。

  所以,全世界人民未来还需要一场宗教问题上的思想革命。左派应该着手准备。

  47、希特勒和纳粹党算是很顽强,有一条也是值得学习的,他们懂得积极的文武并用,敢于也善于做军队工作。他们没有强调战争形式的变化造成了什么武装斗争的困难甚至不可能。这点上,恩格斯和他教育出来的社民党比不上纳粹党,当然也比不上列宁主义的共产党。既然纳粹都能积极的开展军队工作,说明恩格斯《〈1848年至1850年的法兰西阶级斗争〉导言》一文强调军事变革已经使武装斗争成为不可能的观点是错误的。此文应该打入马恩著作的另册,或做主旨性的删减。

  48、学习革命史,有的时候没必要深究历史细节,主席某个时期批某个人另一个时期又用某一个人,这里边不可能没有权变的成分。关键在识其大体通其大略。

  以前也看过各种关于庐山会议彭总被打倒原因的文章,但综合起来还是觉得有很多说不通的地方。最近自己才好像搞通了一个关键环节,但因为主席发展高产田少种高产多收的那个讲话一时找不到,也不好下最后结论。大家知道三年困难的关键点是59年的少种,陈伯达知道这事主席不可能不知道,而59年的少种就源自于主席的那个讲话(可能并非主席本意,也可能是主席被不实的数据忽悠)。而彭总的万言书中是提到主席那个未来可以发展高产田搞少种高产多收的畅想的。这在主席本来可能只是一个兴致所致的想法,但在别人包括后来彭总则直接理解成了主席定的当时农业的一个方针政策了。一个是直接少种两亿亩铸成大错,一个是现实的可以的追责。彭同时提到小资产阶级狂热性,实际就是可以延伸到追责。不管主席对此事的观感如何,个人是否受冤枉,以主席一般不会太在意个人,主席应该是由此想到了党内潜在反对力量(如张闻天)以此为抓手极左后的极右(发展成对已有领导集体的挑战),主席是把握运动左右倾向变化的高手(右倾转向当然也有右倾转向的事实抓手)。这点主席并不错,但对彭总个人和实际的情势,又不一定完全对,因为当时一切还仅是潜在的一种可能一切都还不明,对彭总来说说再多都是猜测。但因为经济的严重问题,彭确实在此问题上对中央有所挑战。反对力量总是有的,苏联已经有了军队支持政变的先例,军队总有些敏感。彭总就此成了震慑可能的极右倾向的一个抓手。

  或许还是有些冤枉吧,应该还是重了点。我不一定对。。

  49、主席一个时期批一个人,另一个时期又用同一个人,批的有道理,用的也有道理,批可能有题外之意,用也可能有题外之意。所以我说不究细节。

  50、与人们相信的不同,日本经济应该已经可以触底,或许已经可以反弹。为什么?民众三十年前的房贷已经还差不多了。日本所谓失去的三十年实际多与沉重的房贷有关。只是三十年耽误了很多事情,能不能翻过来,还要等待观察。

  中国人也不要沾沾自喜。中国房地产近年的表现,标志着中国也已经步入了日本过去三十年疯狂房地产后遗症的后尘。如果不采取社会主义的措施,起码也需要三四十年的时间来消化。三四十年啊,整整两代人,到时即使结束萎缩,人口产业能不能像现在的日本一样难以重振,也还是个未知数。

  51、评张文木文章:我支持把美国犹太国际垄断金融资本集团作为本轮世界革命(包括美国人民革命)的对象。我认为这个冠名是很恰当的,也最有利于号召世界的大多数。无它。一方面,美国犹太国际垄断金融资本集团确实代表了整个世界的金融垄断集团。另一方面,是他们自己利用美元这个敛财工具把自己做成了全人类的公敌。马克思时代的犹太资本和今天的美国犹太金融资本根本无法同日而语。马克思时代,它多多少少还有其生产性的一面。今天已经完全不同。今天的美国犹太国际垄断资本已经完完全全沦落成一个靠无休无止的挑唆战争血洗做空世界给自己敛财的永远都填不满的恶魔,不把这个恶魔搞掉全世界谁都没有好日子过。所以,全世界包括美国人民包括它的生产资本,都应该形成一个以做掉美国犹太金融资本的国际联盟。

  美国垄断国际金融资本成了世界革命的对象,这本身是历史自己走出来的世界事实,不承认它反而有害,反而不利于号召多数。不承认它,应该拿出足够的理由。

  有没有其它的资本会代替这个犹太国际垄断金融资本呢?或许有吧,比如中国资本。但以中国人的性格,中国资本即使代替了美国犹太金融资本,它对全世界人民仁慈的程度也必是天壤之别。更何况未来世界社会主义革命主体力量的形成最终怕还是要看中国,未来革命中国对付国际金融资本办法也还是要资本对资本。所以,中国资本代替美国犹太国际垄断金融资本总还是革命性的,也算是为世界各国人民的革命扫清了障碍。应该可以支持。

  52、最初中国各产业技术落后,引进外资或许还算一种创造 ,但中国发展到今天还要把大规模的引进外资搞成一种形而上学或路径依赖或者政治正确,就不再简单的一种愚蠢,不是脑瘫痴呆,就是内部有坏人。社会主义的看家本领完全丢干净了,从此眼里只剩就业危机和财政危机。如此而已。

  63、对五十岁到七十五岁之间受过中高等教育的党政军学财各个的当权者都应该彻查鉴别一番,国安局不是要查间谍吗?把其中的问题分子清洗下掉了中国准安全。否则,他们多数都可以做内应。这不是瞎说。尤其是共产党内。如果说自然死亡,这代人死不完,国家好不了。

  65、经济危机中,资本主义拉动经济的方法,不过消费和投资。消费拉动是百姓负债,投资拉动是政府负债。然而,只要是负债总是要还的。最后都是坑,对百姓是坑,对国家也是坑。

  所以,实在没办法,就只能是重走社会主义的办法了。。

  66、当“中国式现代化”决定让市场发挥它对资源配置的决定性作用的时候,其结果就必然是越来越严重的经济危机财政危机人口危机。

  当“中国式现代化”决定让市场发挥它对资源配置的决定性作用的时候,说明它就已经把社会主义的所有看家本领都丢光了。把社会主义的看家本领全部丢光了,某些人所标榜的“中国式现代化”,也不过是些西式现代化的中国翻版。

  那什么是西方式的现代化呢?

  就是对“资本”没有消化能力,资本吃进去多少,后来还吐出来多少。资本都是逐利而走的,它今天可以留在中国,明天就可以离开中国。纯按市场逻辑走,未来的中国就会像现在的美西方一样,英国制造成空,美国制造成空,日本制造成空,中国制造最终也会成空,一切都是浮云。

  67、赶超完成了,资本主义危机了,资本主义的课还没补到头吗?还争什么?

  68、现在应该来场全国性的大讨论。现在以赶超为目标以补资本主义课为特征的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实际已经完成了,经济也严重资本主义危机了,下步是应该继续不管白猫黑猫的救经济呢,还是重回正轨搞社会主义呢?

  我看还是要重搞社会主义,社会主义的经济体制社会主义的生产关系。只有搞好社会主义,才可以根本的救经济。资本主义的办法,即使继续做世界工厂,即使一带一路世界各国的建设都需要中国的支持,即使所有这些都可以暂时的拉动中国的经济,也总归是暂时的,最终看对中国都不是好事。中国人民为什么非要犯傻只有给别人搞生产自己才可以活呢?只有社会主义才是正途。

  69、说延安整风后共产党完成建党依然不对,是文革中才接近于完成建党,但也还不是真正的完成。实际说,今天共产党也还没有完成建党。文革从思想上(社会主义条件下的阶级斗争)从组织上(引入继续革命派主导的派别共存制)基本完成了建党,只是有一项没有完成,导致最后功亏一篑,就是没有在上头设立一个可以永远代表马列毛的机构。文革完成的派别制衡共存的党建,要顶上有个威望崇高目光远大的马列毛才可以,否则,主席一去世,马列毛没有了,派别共存就立即变成了你死我活。所以,共产党要最终完成建党就要在顶上设立一个永远代表马列毛的机构,是这个马列毛领导继续革命派主导的派别制衡。

  当然,实际上只要有了这个马列毛机构永远的存在和领导,也就可能无所谓非要派别制衡了(依实践而定),即使派别制衡依然存在也不是我们现在所想的意义,那时只有马列毛领导下的最优执行。

  70、敖本立对选接班人的办法提出质疑很正确。真正的问题在政治体制。

  文革最终失败在哪里?在主席的生命太有限了,其它都是次要。那就要在政治体制上搞出一个有无限生命长度的马列毛存在,我的意见就是学伊朗政体在最高处设立一个马列毛主义的理论家战略家会议组织,让马列毛主义理论家战略家会议组织产生自己的领袖。这样就会有一个有无限生命长度的马列毛了。只要有了这一条,其它就都不怕。政府军队政法监察这些执行组织都对马列毛会议和它产生的最高领袖负责。政府的执行可以同时并存不同意见不同派别。主席最后几年实际就是这么做的,执行阶层同时并存继续革命派实干派和革命元老派,必要的时候都有用。当然,只要是有了这个马列毛机构的领导永远存在,也就无所谓我们今天理解的派别制衡的存在了(依实践定),有也是另种不一样的理解,那时的核心是最优执行(《无产阶级专政政权的政体改革问题》)。所以,主席给共产主义运动留下的历史课题就是需要来这样一场政体改革。只要这个改革完成了,即使还有还要派别制的存在,各派都谁也不用打倒谁,都只是互相监督制约,都是可为最高领袖会议提供的储备选择。只有这个改革完成了,共产党才真正最终完成建党,共产主义事业也才真正走上正轨。

  由此,也可以得出结论。纪念主席,并不是原封不动的照主席的做,而是辩证批判的在他的实践中找到解决他历史课题的办法。这个问题解决了,继续革命就不再是不断重复主席文革中爆裂的全国性革命暴力,而是有序的每时每刻都在进行的日常工作。

  71、只要顶上有了一个永远的马克思主义理论专家会议组织和它产生的领袖,底下再多的派别都不用谁斗倒谁,都是互相监督互相促进把工作做好,都是根据各个时期的任务领袖组织可供选择的对象,而正像主席去世时的情景一样。而一旦上头缺失了马列毛的存在和领导,各派别就不能共存了,就要斗个你死我活,革命就要失败。

  72、顶上没有独立的马克思主义专家会议组织这个机构,马克思主义就不能最终代表群众自己发展自己的那种主体性,它就终要沦落为既得利益的仆从。社会主义阶段,马列专家会议组织作为最高领导机构的设立,是马克思主义从仆从到真正代表群众自己发展自己的主体性这种转变的条件。

  73、今天的马克思主义理论界是秘书仆从式的马克思主义理论界。未来的马克思主义理论界是党的最高存在本身。

  74、过去的社会主义不懂得产品使用效用的更新发展,今天的社会主义要补充上这一条。有房子住,有饭吃,老有所养,幼有所教,还有不断进步发展的高效用产品和智能化生产——总是人们从劳动中不断地共同解放和更多更好的自主自由生活。这就是社会主义所理解的经济。这里没有资产阶级逻辑中所谓的经济增长那个东西。

  75、私有化改革发展到今天已经完全走向了它的反面,既不能克服资本主义的经济危机,也已经不能继续的发展经济,并且连它自己已经取代的成果,比如资本主义的中国制造,都因为市场或者资本利润的配置开始保不住了。这个时候,这些家伙不去考虑社会主义的办法克服经济危机和发展经济,还想愚蠢的给私有制私营正名,就是明目张胆的反动倒退。

  中国今天对外要反卖国(对美国国际犹太金融资本不是坚决的斗争,而是想入伙苟且),对内要反倒退,反对已经没有任何进步意义的私有化改革。私有化改革即使从小资产阶级的角度看都已经失去其历史合理性了。

  76、(许光伟)关于通史问题,我的理解,核心上也还是人类历史发展的客体条件主体条件及其相互关系问题,即马克思说的生产力生产关系经济基础上层建筑问题。马克思讲资本论,也不过主要是为阐明现代无产阶级革命的客体条件服务,主体条件,主要在共产党宣言,在后来列宁的建党原则和主席的建党原则。历史如果实现不了社会主义运动的主体条件本身的有效再生产,核心是党的再生产,谈再多其它的生产都白费。所以我关心这个。

  通史问题我之所以只讲大概,主要是关心的重点不同,其次马恩列大体都已经说过的,也没必要说,我所说基本都是他们还没有说过的。如我说资本论需要补充关于效用生产的内容并据此对资本论体系做必要的调整。是因为社会主义实践的客体条件应该是不断发展着的机器生产(后来智能生产)加不断发展着的效用产品生产,而过去资本论蓝本的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并没有基于效用更新生产的这一块(而没有这一块社会主义依然竞争不过资本主义)。再比如我提马克思主义哲学需要补充上主体论共同主体论这一块,提重建共同体,提政体改革问题,包括最近提主席的党建原则,这些都是为社会主义革命实践的主体条件的有效再生产服务。这些都是全新的内容。

  77、世界的包括中国的共产主义运动之所以出现如此严重的挫折,无非两条:一者客体条件出现了问题。比如我说的我们过去无论理论还是实践就根本没有效用生产这个概念;一者主体条件出了问题——主体条件(主要是党)不能有效实现自己的再生产——苏共建党原则的党都已经亡党亡国或者名存实亡了。所以,不要小瞧了我说的主席的建党原则。当然,主体条件还有思想问题,比如缺了主体论多了唯生产力论。

  78、不管是东西方还是世界任何民族,其共同体的瓦解和重建都有自己独特的主体条件和客体条件。这条不管是研究历史,还是研究策略都是一样的。

  79、你说为了重建共同体需要在通史中理清共同体被瓦解的诸因素。有不太好办,当然也有共性的东西。共性的东西是,无论东西方,共同体的瓦解都源于阶级分化。不好办的东西,东西方阶级分化瓦解共同体所走的道路不同。如果说西方整个中世纪一直保留宗法封建制,是逃跑的奴隶农奴通过在城市的资产阶级化反过来最后瓦解共同体的封建残余。那么在中国,就是王权和小农统一着在秦代就开始干翻了欧洲日本近代才大体干翻的共同体宗法制残余。中国的宗法制秦以前有它的典型,再以后虽有地主宗法存在,但郡县制和公务员制度的一直存在,纯宗法制已经不是典型。你以前的问题是不做这个分析,笼统以宗法制共同体待之,不明白秦以后的国家实际已经是一个小农的国家共同体,以及围绕它的阶级斗争(均田制)。所以,都是源于阶级分化斗争,但表现形式不尽相同,这里可以用于通史分析的还是阶级分析,还是主体矛盾。

  另外,关于重建共同体,重点还是关于重建共同体历史必然性的那些客体条件主体条件。我承认历史本身不可能只讲主体条件客体条件,但我们研究历史这还是基本线索,否则马克思主义就不用把生产力生产关系作为主要线索了。

  80、特殊的主体条件和客体条件,规定着特殊的主客体矛盾和特殊的主体矛盾本身(主体自身的内部矛盾)。

  81、中国的教授体制不同于西方。尤其社科领域,中国的教授们教书先生多,真正的思想家少。

  教书先生们多数知三而执三,很难相信还会有个四,甚至会知三而笑四。而再蹩脚的思想家都必争知三而望四、知三而言四。理论家思想家以善于发现提出解决全新的问题为上上之资。教书先生们在已有知识的范围内以他们内部自己跟自己玩儿才能玩儿明白的废话连篇的范式文章为资。

  所以,不要把社会主义学术问题的发展寄托在教书先生身上,也不要因为他们对新事物新观点的漠视感到意外。总之,不要高看了他们,他们就那个根骨。

  圣者以万物为师,贤者以圣者为师,愚者不相为师。真正的思想家理论家在世界本来和人民群众的实践中求道。优秀的教书先生到思想家理论家那里求道。凡夫俗子以所执之二三而笑道,知三而笑四即是笑道。

  以此而言,教书先生至多也就是个贤者的水平,而真正的思想家理论家不管出身何处,永远都是有资格可以做教书先生们的先生的那种。如此,教书先生们又有何资格以自己的专业和范式文章而笑人呢。

  孔夫子主张教育改变人,但也始终坚持唯上智下愚不移。主席不讲上智下愚,所以,他选刘不行,选邓不行,选林不行,选王不行,再选邓再不行,最后选华还不行。所以培养人才,尤其接班人才,一定要看根骨,没有根骨一切白费。

  重提上智下愚问题,无关平等,但恰是为了平等。它方便每个人的自我定位。无论哪个人群,它的大多数人能安心做好一个贤者就不错了。刘邓林华如果安安心心做好副手,或者安心做好任何层级的下手工作,而不是被选做接班人或者去争那个接班人,共产党的事业或许会多出几个如总理一样的好领导好干部。但当他们一旦要强自去做那个头头,就立即成了害党之马。搞学术也一样,无自知之明以自己的中下之资这抄两句那抄两句强做上智之事,多也不过是画虎不成反类犬惹人笑柄。

  而这就是根骨问题。

  共产主义的运动没有谁贵谁贱,也不应该有谁看不起谁,但人各有所长亦各又有所短,所以,当定好自己的本位,各得其所,方可各展所长。

  当然,或许真正思想家们的境界因为少有人能触碰需要永远等待未来的人理解,就像伟大如毛泽东,也一样依然需要下一个下一个的某个人理解。但那又如何呢?他们对历史已经给出了自己的交待,只要历史还要前进,大道就总有会解。

  2024.08.02

  重论无产阶级的阶级性

  前几天,网上发表小庄同志《再谈“人性论”,到底什么是人性?》的文章,文章重提无产阶级人性,提的好,缺点是文章对什么是无产阶级人性有些语焉不详,所以根据自己这几年所学所想对人性和无产阶级人性问题也谈谈自己的意见。

  一、首先应该把人性问题和人的本质问题区分开来分别看待

  我之所以如此说,是因为人性问题并不等同于马克思主义哲学意义的那种人的本质问题。

  1、在马克思主义哲学中,人的本质问题关乎的是对人的认识问题。

  马克思说,人的本质,在现实性上是人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这不过是说,认识人要到各个时代人时代性的具体社会关系中认识。实际,当然是既可以从社会关系的总和认识,也可以从社会关系的关系基础即生产关系认识。但不管怎么认识都是对人历史意义的那种考察认识。

  马克思还说,人的存在即人的本质。这不过是说,看人和人的本质如果更具体些,光看人现实具体的社会关系还不够,还应该扩展到人一切现实的世界联系,即同时扩展到人与自然关系的领域。用手机的人和没用过手机的人,有本质性的不同。用智能手机的人和没用过智能手机的人,又有本质性的不同。所以看人,既要看它时代性的具体的社会关系状况,也还要看它时代性的具体的自然关系状况。

  不仅如此,马克思说人的存在即人的本质,人的存在,除了人现实性的存在,实际同时还包括人历史性的存在。就是根据需要有时还要到人社会关系自然关系各自的历史发展中继续对人的考察和认识。

  那做到这些对人的认识是不是就足够了呢?别着急,按照马克思的意思实际还不足够。按照马克思的意思,即使完全做到了这些也还只是从人的现实存在状况及其历史变化对人做了考察,也还没有深入到人之所以为人区别于其它动物界生命界的最根本的本质。

  那这个本质是什么呢?

  马克思说,当人们开始自己生产自己所需的生活资料时,它才把自己同动物界分离开来。

  马克思说的人的这个根本本质就隐藏在马克思的这句话中。不卖关子,实际就隐藏在人与自然联系的本质联系当中,只有搞明白人与自然联系的本质联系才可以最终完成对人对人本质问题的最终考察,才可以最终完成唯物史观的方法论工具体系,而这个本质联系实际即人自己支配自然生产自己。

  (我把马克思的东西串联起来,只是想提供对马克思人本质问题的一个总体描摹,莫较真我的叙述方式)

  所以,我们看马克思谈人的本质实际是从两个方面谈,一个谈人现实性的与时代特点有关的具体的本质。比如资本论就是写资本主义时代人具体本质的总体脉络。按照这种本质的描摹,人们的社会关系自然关系都是无时无刻不在发展变化的,这样人的这种现实的具体的本质也就一时一个本质在不断地变化。所以当马克思从这个角度谈人本质的时候,人就没有固定不变的本质。这是马克思谈人本质的一个方面。马克思谈人本质的另一个方面,是谈人所以为人区别于其它动物界的那种特定不变的本质,即上面所说人与自然联系的本质联系,这块实际只有结合恩格斯把劳动最终定性在对自然的支配那个地方才可以理解。这个地方很多人又搞出很多叉子,什么以劳动为人不变本质,什么以社会性为人不变的本质,但都与马克思这个地方说的当人开始自己生产自己所需的生活资料挂不上边,都套不上,只有恩格斯最后谈劳动问题时对劳动说的那个人支配自然的定性(大意,当然是经过我加工过的)才真正能和马克思这个地方所说的话配上套。所以,马克思谈人的本质,总体两个方向。一个是人没有永远不变的本质的那种本质,一个是人有永远不变的本质的那种本质,把两者加起来考察才知道马克思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罗罗总总说一大堆,也不是为了显摆什么,只是看很多朋友甚至学者谈到此类总不得其要,所以多说两句,也算是补习功课。总的来讲,光关于人本质问题的这一块如果不能明马克思之大略很多人都一辈子搞个糊涂。

  但不管怎么样讲,不管从哪个方面讲,人的本质问题在马克思主义哲学中所关乎的实际就是我们平常再熟悉不过的对人存在状况从而通过人的存在状况对人自己的考察认识问题,当然也包括对人所以为人的那个不变本质的考察认识问题。总之是对人的认识问题。这个应该不会错。

  2、但人性问题与此不同。人性问题实际并不是传统意义上马克思主义哲学意义的那种对人存在状况对人所以为人本质规定性的考察认识,而纯纯只是一种只关乎人们到底是利己的还是利群的,对自己对群体到底要把谁放在更重要位置的倾向态度问题。它关乎的是社会的建设。

  但过去我们基本都是把这两个问题完全等同起来毫无差别的看待了,即使直觉有差别,也没人会以对过去理论掀翻重来的态度真的去关心这个差别到底会在哪里。所以基本还是混同。

  当然,在这里,当我们把人性问题当做仅与人们对自己对群体的倾向态度问题而非马克思主义哲学意义的对人的认识问题的时候,也并非说人性问题就与对人的认识问题全然无关,对人性的认识总也是对人的一种认识,但此认识已非只关乎对人现实存在状况和对人所以为人本质意义的那种考察,因而此认识绝非彼认识。

  对人性问题有这个认识也是我最近才有的一个思考,过去也还是没有达到这个思考的。所以,我过去并不认同围绕到底是性善还是性恶过去那种永无休止的中国式人性问题争论,批评只有我们中国人才会把精力浪费在这种永无休止的争论当中。

  3、混淆人性和人的本质问题所造成的混乱

  我过去的那些批评其实也是暗含批评主席的,批评主席不应该也落入这类争论,认为主席只从社会性看人的本质(那时候看主席的谈人性还是在认为他是在谈人的本质)相对马克思是个退步,是片面的,也堵死了后来人从人与自然关系上看人本质问题的路径(主席在刘少奇给续范亭回信的批语中直接否定从自然关系看人性,那封信人性人的本质是混谈的,当然也就是在否定从自然关系看人的本质),认为这是给中国马克思主义理论界开了个不怎么好的头。现在如果依然要混同二者的不同,如果依然还是经典意义的把人的本质定位在人的社会性,我过去的那些批评意见就依然不变。

  我不知道人的本质即人的社会性这个论断何来,多数人会认为是来自关于费尔巴哈的提纲,但这提纲,马克思讲人的本质在现实性上是人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也并没有讲人的本质就是人社会性。说人的本质是人社会关系的总和,一百个正确,因为人到底是个什么样子当然要由它所有现实的世界联系规定。但因而就说人的本质是人的社会性,就只能呵呵了。因为前者很明显说的是人没有永远不变的本质的那种本质,而后者却是人区别于动物界的那个永远不变的特定的那种本质,前者推导不出后者。

  或者来自《1844手稿》?或者来自主席?来自主席的可能性不大。但以今天的眼光看,这后两者讲的实质都是人性问题,而非真正的人的本质问题。如果说真出自后两者,则一定是源于人们对人性和人本质问题的混淆。

  把问题放这儿,我们现在不用管它出自哪里,我们现在就管它的对错。

  实际上,只要它是以社会性作为人不同于其它动物界所以为人人永远不变的那个最终本质,它就是错的。

  两条。

  一个。就像主席用动物也有精神现象也有主观能动性,就否定了刘少奇的把思想意识当做人的特殊本质一样。社会性也不是从人类这里才开始有的,它也是从动物界就已经开始有的。社会性是生命个体间的生产合作,动物界就已经有了这种生产合作。所以,如果说主席仅凭动物也有精神现象也有主观能动性就足以否定刘少奇把思想意识做人的本质,那么仅就动物也有社会性也有生产合作这一条,就也足以直接否定以社会性作为人所以为人永远不变的那个本质。

  另外,关键是以社会性作为人的本质规定虽然可以解释一些问题,但并不能支撑起唯物史观解释人类过去现在未来方向的那种方法论基础。唯物史观是解释主体(社会)历史的。但主体不能自己解释自己,社会关系也不能自己解释自己,只有人作为主体与世界(自然)的主客体的矛盾,才可以解释主体自己,包括它的内部关系(社会关系)。所以,在这里,只有我们已经说过的人驾驭支配自然(过程)生产自己的这个人与自然联系的本质联系才可以代表人所以为人永远不会改变的那个最终本质(劳动,社会性都不行)。

  ——刚才我们没有细说,实际这也才是马克思说的一当人们开始自己生产自己所需要的生活资料,它就把自己和动物界分离开来的本意。这句话马克思实际就是说,一当人们开始自己支配自然生产自己所需的生活资料,它就把自己同动物界分离开来。否则马克思说的是个什么意思呢?说当人开始自己生产自己所需,那动物界不也是一直在自己生产自己的所需吗?所以,马克思当然是说,动物只能依赖自然(过程的自在存在),而人则是驾驭支配自然(否定自然过程的自在起作用)生产自己。这才是马克思的本意。也才是人所以为人永远不会改变的那个终极意义的本质,更是那个可以最终支撑唯物史观解释人类过去未来方向的方法论基础。主体(社会、人)的形式,包括其内部(社会)关系,是随人驾驭自然能力和形式(马克思说的人的生产什么和怎么生产)变化发展的。主体总是围绕自己的主客体矛盾自己组织自己的生产力(生产什么以及怎么生产。二者当然都关系到人对自然的支配方式和支配能力,今天不就是智能机器生产了?人这个必须参与物质生产的这个自然不就差不多要否定了?)和生产关系(社会关系)。这样才可以解释主体(社会)的历史。实际,通过分析人对自然支配能力支配方式过去未来的方向,可以解释主体未来发展的一切主要脉络。

  所以,这里只能是人对自然的支配才是人永远不变的那个本质,而社会性不够这个资格,所以绝对不是。

  在这里即使谈人社会存在的独特性,也是谈人特殊的自然存在所造成的人社会存在的独特性,也不能谈有没有社会存在上的独特性。并且未来,当人的必须参加物质生产不存在了,劳动消亡了,以劳动为基础的社会也就解体了。那时,只有从劳动从物质生产中解放出来的自由了的人的自由的联合体,而不会再有今天以劳动合作为目的的束缚人的社会,即使它叫共产主义。

  所以,我永远不会承认社会性可以代表人所以为人始终不变那个最终意义的人的本质,但我承认社会性、社会存在性、社会存在物,是人的基本人性。

  正如我们前边所言,人性问题并非人本质问题。社会性即使做不成人的本质,也不影响它曾经是现在是未来也是人的基本人性。再怎么主体为我存在的人,他总需要亲情友情爱情战友情家庭群体单位群体,总之总是需要一定的社会群体关系才行。即使未来我们今天理解的以劳动为基础的社会不存在了,人的这些需要也一样都少不了。所以,社会性永远都是人的基本人性。

  所以,我们今天要理解人性问题,首先就要是把它和人的本质问题切割开来。人性问题和人的本质问题完全不是一码事情。人性问题层次是比较丰富的。我们这里探讨的是社会理论方面所理解的人性。文艺家理解的人性侧重点还会又有不同。但总体人性问题与人本质问题有质的不同。

  但再早我也是把人性同人的本质问题混为一谈的。所以,我那时并不认同主席,实际是认为主席的谈人性实际是在谈人的本质问题(当然就具体情况来讲,主席当时也确实是在谈人的本质问题。少奇同志混着人性谈人的本质,主席也是顺着混谈人的本质),但今天一当认识到人性问题的不同意义,我就立即理解了主席。主席谈人性问题的时候,多数情况实际就是单纯在谈我们此刻在讲的人性问题。

  (起码我们要这样理解,主席可能本意如此,但意识上又比较模糊没有能说清楚。)

  当然,主席应该也还只是本能的这样做的,还并没有明确的意识到人性问题对比人本质问题完全不同的意义,所以他也还往往是混起来谈,这就造成了后来的一些混乱,主要是对人本质问题的严谨理解和推广造成了混乱和困难(哪有不畏圣人言的)。好在正确的方面是人性问题的理解,不管是人性社会性的理解,还是无产阶级人性共产主义人性论毫无利己专门利人的理解,基本沿着正确的方向正确的推进了党和军队的建设,成功建设了一个新中国。

  (这里边还有一个问题。主席在对刘少奇的批语中只一味的强调人社会性和否认人的自然性,即使不谈人的本质问题,只谈人性问题实际也是不对的,起码是不够对的。这里还要从马克思那里借思路(德意志意识形态)。个人是要吃饭的,这是人的一个最基本的人性,但这是个自然性。生产合作,即社会,要从个人的吃饭需要开说,即人的社会性需要从人的自然性需要开说。群体的主体性不过是个体要吃饭主体性的集合。所以,只要是矛盾分析的方法,就没有两元论,只有对立统一。)

  4、实际,历史上只要有新的社会建设,都必然会有人性问题的讨论。在马克思主义理论史上,实际从1844手稿马克思一切入共产主义问题就立即在讨论共产主义人性问题了,且说的也正是人们的社会性、社会存在性。

  所以说,只要切入相同的话题,即使出发的时间地点不同,所得结果都会基本一致。(注意:主席当年应该还没有能看过1844手稿,那时候应该还没有译本)

  如此,我们中国人两千年来所以一直热衷于人性问题的争论就也好理解了。是我们中国人两千年来就一直没有停止过改造社会的想法和尝试。今天共产主义革命和反革命的时代,不管是资产阶级和修正主义反革命的运动,还是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继续革命的运动,更是如此。

  所以,这里就产生了两个问题。一是要把人性问题与人的本质问题区分开来各自对待。一是注意区分好从马克思列宁到主席,他们在各个地方到底说的是人性问题还是人的本质问题。应该把问题搞清楚。

  二、人性问题一般

  5、而一旦聚焦到具体的人性问题,作为真正的马克思主义哲学,就要立即和中国传统人性问题的善恶两端论调唱对台了。因为即使在亚当斯密那里,都已经看到了人性在利己和利它问题上的对立同一(士心文章首先抓住这一问题),马克思主义又怎么可能只看到其中的哪一端呢?

  人为私吗?当然要为私。主体性存在的人首要都是主体为我的,是为我而存在的(这是马克思说的)。请问哪一个人,即使再伟大,即使成了圣人,他的生存不首先还是建立在他的物质需要基础上的?整个唯物史观讲的不就是物欲物质需求物质生产对人的基础作用?听说孔夫子够伟大了,都人之初性本善了,但他收学生不也还是要收两条腊肉做学费圣人不也首先要吃饭吗?在这里,有物欲,有为私,有主体为我性的存在,有这些本身就是恶吗?

  人有没有为群体存在的一面?当然也有了。正是因为个体是主体为我的,它才知道个人的渺小和局限,它才需要关爱,所以要家庭,才需要生产合作,所以有社群单位,才需要实现个人的价值,所以有它的社会贡献。这就是人的社会性,人的社会群体性存在中所体现的人性,社会群体存在性。

  至于利己的还是利群的要把哪一个放的位置更重要一些,那就要看群体利益和个人利益的统一程度了。如果都统一的和自己的小家庭一样了,你说人们是爱家更多一些还是爱己更多一些,在这里爱家和爱己有什么区别吗?或者探讨一个人爱家多一些还是爱己多一些,这有意义吗?当然,历史上多数情况,群体利益和个人利益不可能都统一的都像自己的家庭一样,那当然就要分出个你我,个人的利益就是人们的出发点。但即使如此个人利益和社会群体利益依然是一个对立统一的关系。国富论都知道为我而为他,在为他中为我,马克思主义者又岂能不懂自在和群在,为我和为群的对立同一关系?

  6、所以,在人性问题上,每个人都既是个体性的存在,也是社会群体性的存在,既是主体为我性的存在物,又是社会群体性的为它性存在物。所以每个人都有为私的一面,也有为社会群体的一面。且在一定条件下都能直接表现为转化为为社会群体的一面。这应该作为一条常识。

  在人性问题上,只强调人个体性存在为我利己的一面,或者只强调群体性存在利他的一面,都是片面的,是缺乏辩证的。

  我们只能说,人在一定的历史条件下,当群体利益还不能和个人利益完全实现统一的时候,当人们自己个人的条件还是人们自己生活第一位的需要的时候,因为个体性存在的需要,完全的利己就是人们的出发点,是第一位需要的。

  但即使如此,也必然还是在利他中才可以实现的利己,也否定不了人同时作为社会群体性存在的性质,否定不了人即使单纯利己的目的也还要追求必要的甚至更好的社会群体关系。

  同样,我们也只能说,在某种变换了的条件下,当群体利益和个人利益已经完全统一,当群体条件已经排在个人自己的条件前边成为了个人生活的第一位的需要的时候,由于这种社会群体性存在的需要,首先为了这某种社会群体存在就成了出发点。这时为己为私的一面反而好像变得可有可无,甚而为群体做出再大的牺牲都可以在所不惜了,实际是由于群体利益同个人利益的统一,为群和为己已经无法区分。。

  但即使如此,也不能否认人个体为我性的存在,个人的利益还是个人的利益,再大公无私,个人的利益也不能长期的被背离,我们说要照顾好个体集体和国家的关系,这本身就说明我们从来没有否认过个人的利益。

  除此,也还有个人的价值。

  为我性的存在,既包括为我利益的存在,也包括为我价值的存在。为我利益的存在,需要生产合作,需要社会群体。而为我价值的存在,则需要在群体中表现,直接就要为了社会群体。所以,为我性的存在本身就同时包含了私利性和公利性为我存在和为群存在的对立统一。所以,共产主义人性论并不否认人的为我性存在,也不否认个人的价值追求,因为在共产主义共同体中它们终归最后都是有利于共同体的。

  7、所以,人们的社会存在性可以同时从它已有的社会性存在和为我性存在两个方面同时理解。人们的社会群体性存在直接产生人们对自己群体的依赖感归属感主人感使命感,在这里我就是群。人们的为我性价值存在则直接产生我在我群体的价值产生我的实现,在这里群即是我。

  但不管怎么讲,人既是个体性的存在,也是社会群体性的存在,在这个问题上一定不能顾此失彼。人性是矛盾的。我们只能说,人是在什么条件下以为己为主,什么条件下以为社会群体为主,但不能否定二者的同时存在。是二者的同时存在构成了人性矛盾着的两个方面。

  三、阶级的人性

  到上述这个地方也还谈不上人性的阶级性。在阶级社会里,每个人都处在特定的经济地位当中,所以人的社会性虽然都是生产合作的性质,但在阶级社会最终又无不通过它的斗争性表现出来,这就是人性的阶级性。阶级性都是斗争性的,不自觉的阶级性往往都缺乏团结斗争的目的,真正的阶级性是以自觉自为地团结斗争为目的的,所以真正的阶级性只有在看是哪些阶级在挑弄引导利用人性两个方面的哪一个方面为他们的运动服务时,才可以谈。

  8、一切统治阶级、资产阶级和一切修正主义者宣扬利用人人为私的方面,把为私的方面塑造成人唯一的人性,而故意的阉割或者不承认人还有个为社会群体存在的一面。这是为无产阶级专门准备的人性论。这是为他们的剥削统治欺骗涣散无产阶级的联合,为他们反革命的运动服务的。

  这是资产阶级的人性论。

  资产阶级的这种人性论其实只是个幌子。背地里其实是它们无所不在的资产阶级反革命联合,用以涣散镇压无产阶级的革命联合。它们还搞阶级斗争错误论熄灭论,也不过是为它们对无产阶级正在进行的阶级斗争搞些战略欺骗罢了。

  9、而无产阶级宣扬人的为群体存在,则是因为资本主义社会中群众的个人已经不可能最终斗得过资本和市场,个人必须团结起来依赖一种个体联合的重建的共同体才可以最终战胜资本和市场,才可以最终实现一种打倒资本和市场后的全新的社会生产。所以,无产阶级人性从一开始就是人的一种共同体存在性,无产阶级的人共产主义的人是一种共同体存在物。

  这是无产阶级的人性论共产主义的人性论。

  就是侯立宏同志最近文章重提的由主席倡导的由无数革命先烈先贤和普通的红军战士解放军战士抛头颅洒热血践行的毫不利己专门利人(侯立虹:《毛主席凝炼“毫不利己 专门利人”的伟大》)的精神所体现的那种人性。

  10、当我们谈论无产阶级人性,或者共产主义人性的时候,并不是要否定人的个体存在性——人为我为私的一面,否则,共产主义共同体就完全可以无视个人作为一个独立社会个体的基本权利、他为我性存在着的独立个体人格和基本人权。但那一定不是共产主义。我们要讨论的是在无产阶级人性或者共产主义人性中,本来为我的个人为什么突然就毫无利己专门利人甚至不惜牺牲自己的一切不再为私为我了,或者为私为我性是如何统一融入到共同体存在性当中去的。最差,为我为私的本能是如何转化成尽其所有所能的为共同体而存在的。

  是的,人总是群体存在物,在它渺小的个体本性当中本能的就有对自己群体的需要、依赖、归属意识、主人意识、甚至使命意识,人也是自我价值的追求者实践者,在它为我的个人价值当中骨子里本能的就也有为群体利益的一面。

  当我们谈资产阶级人性论的时候,就也不是应该争论人的个体性存在人的为私性算不算基本人性重新落入善恶论,而是资产阶级和所有修正主义分子是如何阉割掉人的社会群体存在性,只把人的为私性宣传为人永远不变的本性的。他们为什么非要这样做。

  所以,人的为我存在作为一种人性,和人的为了社会群体存在作为一种人性,这二者之间是有某种联系的。在私有制社会有这种联系,在公有制社会也有这种联系。我们应该好好研究它在公有制社会内部的这种联系。

  在这个问题上,马克思的《1844手稿》表述比较深刻,可以参考。我的《共产主义政治经济学ABC》关于共产主义共同体的部分也可以参考。(读马克思原书不方便,可以参考我关于1844手稿的那个读书笔记)。

  比如,马克思说,人是社会存在物。

  马克思说,特殊的个人只是说明它是特殊的社会存在物。这就是马克思对人性问题的一个准确表达。也是马克思对人的社会性人性问题的一个准确表达。

  这样,我们就可以准确表达:所有的人都既是个体性的存在,有其为私的一面,也是社会群体性的存在,有其为社会群体而存在的一面。且在一定条件下人人都可以表现出自己为社会群体而存在的一面。

  11、由其这最后一条,在一定条件下,人人都可以表现出自己的社会群体存在性。否则,我们就不能理解一个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农民,或者在旧军队里待多年的老兵油子为什么一进入共产党的队伍就可以转变成为革命事业出生入死抛头颅洒热血不惜牺牲的合格共产主义战士,我们就不能理解千千万万革命先烈为什么在加入革命队伍的那一刻他们就已经做好为人民的事业慷慨赴死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的那种精神境界。

  有了这一条,我们就可以揭穿一切资产阶级和修正主义者只有自私自利才是人永远不变的普遍人性的反动宣传和欺骗。因为即使这些反动分子自己都脱离不了他们作为社会存在物(现在已经表现为阶级存在物)所拥有的那种社会存在性——为社会为自己的阶级整体利益而存在的那种社会本性。这些反动分子天天喊人性自私论,但他们在维护自己的阶级整体利益时却往往表现出无与伦比的公心,甚至隐隐让我们看到了一种久违的共产党人才曾经有过的毫无利己专门利人的那种精神,你看张维迎茅于轼们前赴后继过,现在胡X进作的不死不休也停号了,何Z庥们准备生命不息奋斗不止,胡D平们则更是经常出来搞个大的。这些人为了他们的阶级利益个人付出再大的牺牲都在所不惜,这是怎样一种精神?只能叫大公无私义无反顾毫无利己专门利人的精神,为了理想当叛徒舍生取义的怕也不是没有。原因除了阶级本性除了身怀任务还因为他们自己为追求个人表现的已转化为阶级本性的那种社会性为群性,而这正是他们口口声声要反对的东西。

  四、无产阶级人性

  只有在这里,我们才可以深入谈什么是无产阶级人性。

  要理解什么是无产阶级人性,就首先要理解无产阶级的事业是个什么样性质的事业。

  资本主义社会是一个靠资本、市场和雇佣劳动这种现代奴隶制维持的不顾群众死活、社会生产可以随意取舍服务于资本生产的虚假社会共同体。

  无产阶级的个人是不可能通过个人的力量打倒无边无界的资本和市场对个人的统治的。无产阶级的个人要打倒资本和市场对自己的统治,就需要联合起来建立一个崭新的行动共同体,且无产阶级在打倒资本统治的世界后实现自己的社会生产也需要这样一个共同体。所以,马克思在《1844手稿》就提重建共同体,在《德意志意识形态》和后来的《共产党宣言》叫它个体联合起来的自由人的联合体。

  总之都一样,无产阶级不管是要打倒资本和市场的统治,还是要在打倒资本和市场后在新的条件下实现属于自己的社会生产,它都需要重建一个共同体,和需要这样一个共同体。

  12、所以,无产阶级人性所要表达的意思,不过是说它以这种共同体的存在为其第一位存在条件时的人性(这时无产阶级个人的作为自己的生存条件已经退居次要定地位甚至没有地位了)。在这种共同体中,虽然个人的生活水平总体还要受到共同体生产条件的制约,但共同体的存在已经可以使得他们不再为基本的生存费心,共同体的存在已经成为每个人未来的所有依障成为他们第一位的生存需要,在这里每个人作为共同体存在物共同体天然的使得个人都拥有对共同体的归属感主人感使命感以及个人为我的价值感。在这里为共同体的就是为我的,我的当然也就要也就可以成为共同体的。无产阶级的人共产主义的人就是这样一种共同体存在物,是一种共同体存在。它既是这个共同体存在的结果,也必须要一切为了这个共同体。所以,准确的表述,无产阶级人性,共产主义的人性,就是这样一种共同体存在性。不管在革命时期,还是建设时期,都是如此。共产主义的革命和建设,共产主义社会的一整个时代,依障的就是人的这种无产阶级人性或者共产主义人性。

  13、马克思在《1844手稿》探讨重建后的共同体即共产主义共同体的时候,在谈这个共同体的人性问题的时候一直说人是社会存在物。这让人们误以为他是以社会性作为共产主义的人性。实际不对。这里,马克思实际表达不够准确。翻译者也没有抓住马克思的精神实质。马克思实际就是把共产主义的人作共同体存在物把共产主义的人性作共同体存在性看待。社会存在物社会性可以标示任何时代的人性,但却准确标示不了共产主义时代这个特殊时代的具体人性。世界上有没有超时代超阶级的抽象人性不谈,起码确实要讲好具体的时代的阶级的人性。共产主义时代的具体人性就是人的共同体存在性。这个共同体存在性从无产阶级刚开始搞革命的时候就已经存在在那里了。所以,它同时也就是无产阶级的人性。

  14、共产主义革命时代,每个人灵魂深处都应该经常地进行一点斗私批修的自我革命。个人利益要服从集体利益。当然也并不是不要个人利益。

  15、这一切说明不可能否定人性的两个方面。主体为我性作为一种人性永远存在,消灭不了,也没必要消灭。共产主义(即社会主义)阶段,为我的利益和为共同体的利益统一了,为我的价值和共同体的价值统一了,那为共同体的存在就要发扬光大。个人为我性存在的两个方面完全的转化为为共同体存在性,将成为共产主义社会巩固和发展的强大内在动力。

  所以,如果能在主体为我性的基础上理解个体的为群性,可能会更好加深人们对共同体的理解更有利于共同体社会的组织。共同体的事业本来就是共同体每一成员共同的个人的事业。

  16、无产阶级的党要熟练无产阶级同资产阶级,无产阶级同修正主义,在革命建设复辟各阶段他们在人性话题操控上的本质特点和规律。

  2024.09.20

  战略和策略问题

  1、重建共同体总是问题的核心,既是当前实践问题的核心,也是当前理论问题的核心。主要矛盾摆那儿,逃也逃不过,不管什么派别。

  2、可以从右派的左中右过度到中间的左中右,再过度到左派的左中右。

  3、右的左中右、中间的左中右、左的左中右,都是左派的左中右,也是右派的左中右(老婆徐淑芬完善)。

  4、右派要民主,左派要民生,其实都是人民内部矛盾。不管左右,肏舒服了,就是一家;肏到舒服,肏到一家,就没有矛盾了。然后天下一家,就没有左右之分了(徐淑芬的肏论)。

  5、道学,是主体的自由之学。

  6、中国古代的主体道学(有同志讲实践道学)和马克思主义实践哲学是相通的,它们都蔑视过去一切只以解释世界为目的的哲学,都是人的自由之学。

  7、重建共同体,把人的发展变成人自主自觉的活动,是马克思主义实践哲学在当前和今后相当一个阶段的核心。

  8、辛石冠问:肏论对吗?

  刘光晨答:不管哪派,你再怎么武功盖世,最终胜利了要文治,还不得绑一块肏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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