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编者按:资产阶级的奴才学,是无条件的奴隶式的服从,人际关系学说成为了资产阶级剥削锁链上的又一个“眉清目秀”的盟友。此些意识形态的操作性的所谓思想毒草,是必须得而诛之的,并加以无产阶级自身真正的革命的上层建筑所取代。
情商,这一概念最初指的是“自我意识、控制情绪、自我激励、认知他人情绪和处理相互关系的能力”。在这一理论中,自我意识,也就是认识自己的情绪、观念的能力处于核心地位。
然而情商这一概念本身是由现代心理学的不同理论、研究揉杂而成,而这些理论本身就有相互矛盾之处。再加上相关的论述主要是经验的总结。这使得这一理论,说的好听点,是可塑性强;说的直接点,能根据统治阶级的需要被随意的改造。
经过“人情社会”的改造,“情商”现在已经与谄媚、奉承、巴结的“艺术”分不开关系了。它成了职场的潜规则,成了不成文的、没有固定形式的现代礼教。就这样,被批判了不知多少次的封建礼教,又改头换面,重新被“发明”了出来。
“情商”作为一种资产阶级的奴才术,不是在这一概念出现之后才产生的。在此之前,它就广泛的存在了,只是当时被叫做其他名字,例如“潜规则”、“会做人”等等。只是“情商”这一概念,将这种奴才术进一步包装成一种“科学”,包装成个人的能力。正如封建地主将礼教包装成个人修养。资产阶级用这套话术,想蒙蔽无产阶级,让他们不但心甘情愿的受资产阶级的压迫和剥削,甚至要笑脸相迎。而当有人不想当资产阶级的奴才,“妄图”反抗这种压迫,资产阶级就会用“没有情商”来打压他们,使他们不但要受到资产阶级的报复,而且要受到被这套话术蒙蔽的无产阶级的排挤。正如封建时期反抗礼教的人会受到其他信奉礼教的人的排挤,哪怕他们都处于封建礼教的压迫之下。
情商”这种奴才学,有它的物质基础,它是以生产关系的不平等为基础发展起来的,在资本主义社会,这种不平等集中的表现为私有制。
一个工厂、一个企业,如果权力不能掌握在无产阶级手上、不掌握在劳动者手上,如果厂长或什么领导干部有权力奖励、惩罚甚至开除员工,那么员工在被这些领导压迫时,就不能不考虑反抗这种压迫导致自己处境恶化的可能。长此以往,就会形成一种如何讨好领导,减小自己受到的压迫的“学问”。然而这种“学问”的出现不但不能减少无产阶级受到的压迫,反而变成一种规范,反过来进一步压迫无产阶级。由于这种“学问”有利于统治阶级维持统治,因而也受到它们的支持。从此这种“学问”与个人的能力、修养甚至品德联系起来,将无产阶级受到的压迫归结于无产阶级自身,成为了真正的奴才学。一些公司还会将这种奴才学当作招聘题目的一部分,仿佛这是劳动者,或者说下级的某种义务。
这也是为什么社会主义要求企业实行终身制,要求劳动者参与管理。然而即使到了社会主义社会,这种奴才学也是不容易消亡的。这是因为私有制虽然在名义上消亡了,但在实际上还以资产阶级法权的形式保留着,一些人在生产关系上仍占有特殊地位。在苏联,长期实行一长制,私有制在名义上被废除了,但在实际上企业的管理权还掌握在厂长一类人手上。在社会主义时期,也是直到鞍钢宪法的出现,才走出了破除这种资产阶级法权的第一步。或许只有到了共产主义社会,彻底消除了人与人的不平等关系,这种奴才学才会彻底消失。
或许有人会说,这种“情商”也对领导提出了要求,难道领导是下级的奴才吗?但是只要回想一下封建礼教的历史,就会注意到,封建礼教在诞生之初也对君主提出了要求,但很快就变成纯粹对臣子的约束了。更不用说,资本主义对人的异化本就不只是对无产阶级,资产阶级也早已在资本主义生产关系下成了资本的奴隶。
这种奴才学诞生与生产关系的不平等,但很快的影响到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不但在工作上要“注意人际关系”,工作之外更是如此。在男女关系上,由于封建文化的残余,社会一般认为男性应该主动追求女性,而女性不应该主动,至少不该过于主动。由此产生了“男性追求女性,女性决定是否接受男性”的局面。而“情商”这种奴才学,也“理所应当”的被用在了男女关系上。“舔狗”文化和田园女权,正是这种奴才学的极端表现。
无产阶级不解放全世界,就不能解放自己。如果不能彻底扫清一切生产关系的不平等,不能彻底取缔资产阶级法权、消灭一切阶级,像这样的奴才学就不会消亡,无产阶级就不可能有真正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