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暗的星星灰暗的星星灰暗的星星灰暗的星星灰暗的星星
 
苏联社会正在很快地蜕变着,资本主义的规律、资本主义的价值规律以及资本主义的相互关系都在泛滥。

  编者按:下面两篇译文是当年西方的报刊披露资本主义在苏联泛滥的部分事例。这不过是沧海之一粟。但是,这点材料也足以说明:变修后的苏联,从农村到城市、从生产领域到流通领域、从机关到学校,资本主义的经济规律,资本主义生产和交换的相互关系都在泛滥。当年苏修叛徒集团不是整天在那里鼓吹要建设什么“发达的社会主义”吗?这些材料就是所谓“发达的社会主义” 的纪实。

  最近我在苏联参观游览了一个月,试图对这个国家所发生的情况作一些了解和判断。我相信,在我未去苏联以前,那里已经出现了修正主义,但是,我希望亲自去看看实际中的修正主义究竟是什么样子。

  我参观了六个城市:莫斯科、伏尔加格勒、基辅、基什尼奥夫、敖德萨和列宁格勒。在这些城市里,我所看见的苏联工人都是一些愁眉苦脸的生产者,他们除了劳动外,什么事情也不关心。在友谊之家里,我们遇见的只是一些知识分子,从未会见过工人。

  苏联工人被鼓励从事生产,不是为了建设社会主义,而是为了奖金和物质利益。我们同列宁格勒市工会主席交谈的时候,他告诉我们,在他厂里实行的是计件工资制。推行这种工资制,为的是保证工厂能够获得优厚的利润。他说:假如工人提高了劳动生产率,他们的工资标准就会降低。换句话说,只要工人因提高劳动生产率而得到较多的工资和奖金后,工厂立即提高产量定额,降低工资标准,这样,既可以少支付奖金,又可以获得更多的利润。

  在列宁格勒参观时,一位旅游向导告诉我们,那些勤奋学习的人总是有机会出人头地,而那些“懒人”或者“不那么聪明的人”,他们只好去工厂。为什么有些人要勤奋学习呢?显然学位为他们准备好了一个专家的经历。政治学习显然是最重要的事情了。但是在这里并不这样。例如,有一位工会主席在他不能回答我提出的有关列宁和斯大林著作中的问题时说:“很抱歉,我不是政治经济学家。” 大多数努力学习的人都是为了独善其身,为了获得一个满意的职业,而不是为了对国家有什么贡献。苏联领导集团从小就培养儿童的个人主义,一个有特殊才能的儿童立即被挑选出来,造成了很大的混乱和对儿童的溺爱。

  我们的旅游向导是一个共青团员。他穿着考究,除了知识分子外看不起任何人。而所有的旅游向导大都出身于专家家庭。我们遇见了一位年青人,他对我们埋怨说,因为他父亲是工厂的工人,没有特权,以致他不能进大学读书。而他的“笨蛋”朋友却因为有一个教授父亲,这个“笨蛋”就可以进学校读书。

  苏联社会非常明显地是按照官僚主义者、专家和知识分子的利益来发展的。他们的职业是世袭的,因为苏联和美国一样有一个传统的教育制度。我们在参观基辅少先队营部时,少先队的指导员向我们吹噓,那些医务工作者的孩子们,正在受到继承他们父母亲职业的训练。

  苏联社会正在很快地蜕变着,资本主义的规律、资本主义的价值规律以及资本主义的相互关系都在泛滥。免费医疗、低廉房租、无息贷款和廉价交通费用,只不过是用来装饰社会主义门面的东西。就以免费医疗来说,它正不断受到有经验的私人医生的冲击。

  我在苏联看见有妓女、酒鬼和讨饭的老年农妇。在现在的苏联社会,妇女的地位是很困窘的。大多数妇女只能做清洁工、店员、小学教师和低级的医务工作者。甚至当她们获得了职业,也受到不平等的待遇。有一个医生笑着说:“当我想到我在医学院的女同学时,首先想到的她们是妇女。” 在城市广场上,劳动英雄榜上很少有妇女的照片。同斯大林时代不同的是,劳动英雄大都是工头、专家和经理,而不是工人。

  在农业方面,资本主义更是十分活跃。一些人直率地告诉我,私人土地上生产的东西可以在市场上卖高价。小商贩出现在许多街道的角落里,他们不仅出售农产品,也卖鞋子这类的东西。文化和艺术也已经成为修正主义的工具。在我们看过的演出中,大部分是民间的传统节目、西方的芭蕾舞和西方的歌剧等。我看过一场名叫“骗子”的电影,描写的是一个堕落妇女的故事。我一再问他们哪里演出革命节目。他们总是说演出这样节目的剧团正在外面作巡回公演。但究竟在什么地方呢?不知道。

  (摘译自1974年1月美国《革命》月刊)

  苏联社会的上层分子--党的官员、军警首脑、法官、工业厂矿经理,甚至集体农庄和国营农场的头头们也都擅自利用职权,随心所欲地把全国财富占为己有,谋求私利,同时残酷地剥削群众。根据私下的传说,党接受并容忍过着穷奢极侈的生活方式的百万富翁的产生,而他们的亿万财富原来就不是从合法的途径获得和积聚起来的。在高等学校里,那些负责挑选和录取学生的人也接受贿赂。因此,富人的子女准能得到一个学习名额,而穷人的子女几乎毫无机会入学。同样地,那些无才无能或者学业荒废的富家子弟,借助贿赂,可以事先购买考卷。这种情况的不断发生,党是完全了解的。

  在国营的医疗事业里,情况同样如此。有特权的人靠行贿就一定能够得到专家为他们治疗,可是,这个负担过重的医疗制度却没有能力去照料穷人或普通老百姓。

  在莫斯科和其他主要城市的郊区,在黑海之滨,到处都在增建豪华的私人别墅,每幢造价达五十万卢布。别墅里,温水游泳池、大理石楼梯、内有可供游乐用的喷水池的花园,样样齐备。而在苏联,各种建筑材料都十分缺乏。那末,造别墅的材料从哪里来的呢?是靠盗窃国家为建筑工人住房用的材料来兴建的。于是,住房建筑管理人员也就因受贿而发了大财。再说,生活在苏维埃制度下,有谁能靠正当的手段弄到五十万卢布来盖一幢别墅呢?

  确实,当代西方称之谓吃黑饭的人,专心致力于发财的人,已在苏联找到了大批的志同道合者。莫斯科和其他城市那些靠不义之财致富、买得起并保管得起一幢幢海滨别墅的人,正在整个黑海沿岸地区私下里大兴土木了。就拿南奥塞梯州苏维埃执行委员会的主席和副主席来说吧,他们在1968到1972年之间,就把中央分配给该州建筑材料:木材的40%,水泥的28%,瓦片的19%和三夹板的48%,都盗卖掉了。

  社会上层分子通过贿赂,或者得到党的许可,都有权到特种商店去选购商品,买到大量丰美的高级食品,价格还常常打了折扣;而在全国范围里,大多数食品供应不足,象马铃薯、肉类、动物油、植物油和糖这些基本商品即使买得到的话,价格之高也令人非常气愤。